“你想问就问,哪里来那多废话!不过简单点啊,别和那个韩朗样,成日不知道问什。”胖胖王爷又开始糊涂。
“韩朗直想问,王爷伸手抠得到自己肚脐不?”韩朗果然正经八百问。
所谓请将不如激将,老王爷跳着大吼,“谁说不能,现在抠给你们瞧。”
韩朗终于克制不住,弯腰哈哈大笑,难以遏止大笑,乐之极矣。
旁众人,均不知所措,想笑又不敢出声。忽地他们听到,韩朗笑声转为猛咳,声强过声,咳得韩朗直不起身,流云跨步上前,却晚步,韩朗咳喷出口鲜血,紧接咳嗽止住,换成口口地喷血。
几天,韩朗心思又开始活络,提出与华容赌博对羿,并说好谁输几目就赔多少银子。而华贵因记恨韩朗搜刮华容银票,也来凑热闹,拉着府中下人起开外局。自认解华容他,自信地将宝押在韩朗身上。
谁知,万能韩朗棋艺根本不高,关键步总是给对手留余地,多次让华容反攻成功。华容赢得脸上桃花朵朵开,还很识趣地拿扇面挡住笑歪嘴;最后如果不是华容见到华贵发青脸色,故意输给韩朗几局,韩朗压根没翻身机会。
玩得正欢畅时,却听人有人禀告,“老王爷春游来拜访。”
韩朗赖皮地扫乱棋盘上将输棋子,“玩不成,换装出门迎接!”
老王爷还是人未到,肚子先挺到。
大伙傻眼同时,却突听有人大唤:“圣旨到,抚宁王韩朗接旨。”
韩朗看着那大肚子就想笑,碍于官家颜面,强忍施礼。
王爷见到韩朗就挥手招呼,“韩朗啊,这次带好些好吃,你以前不是最爱吃怪东西吗?来尝尝!府里那群老厨子,进棺材也做不出那好吃!”
韩朗神色僵,恭敬回道,“王爷忘记,韩朗不吃外食。”其实吃也吃不出什味道。
老王爷扫兴,嘟起嘴巴,歪头不吭声。
韩朗徒然微笑,眼眉弯弯,“其实韩朗心里直个问题想问王爷,却不知道恰当吗?可总觉得现在不问,怕以后没什机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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