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克脸色铁青,在掌上施力。
被握住那只手先前才断只尾指,伤口痛入骨髓,华容身体摇晃,冷汗滴滴落下,打湿潘克手背。
“算。”到最后潘克终于慈悲,掌松开,长袖拂:“不消问你,事情自然能查个清楚,领着你银子走人。”
华容当然很快走人,事情也很快就清楚。
潘尚希,兵部侍郎,满朝闻名清官,住在只简陋四合院,平日里清粥寒衣,到头来却原来是个伪君子。
手势怏怏无力,对价码不满他表达得很是含蓄。
潘克脸却是立刻沉下来,看他,玩着手里短刀:“千两,你不会还嫌少吧?”
华容后退,连连摇头,见桌上有纸笔,连忙拿来落墨:“元帅误会,潘家待华容已经足够慷慨。”
“潘家?”见到这两字潘克凝目,上来看进他眼:“潘家还有谁对你慷慨,你别告诉是尚希。”
华容低头,抵死沉默,沉默中默认。
完时候他在心里自安慰:“虽然潘元帅顿能吃八碗饭,可最近也没怎长胖。”
第二次做是在休息不足盏茶功夫后,他还能自安慰:“还好,不仅没长胖,金戈也没长进,举时间也不比以前长。”
第三次做就是在半个时辰之后,那时候他已经头脑发涨,也找不出什借口,只好强撑,在心里数羊。
潘元帅骁勇,喜欢下面人清醒,好欣赏他英姿。
而华容是唯个能被他连骑三次保持清醒人。
乘潘尚希不在,潘克夜探他府上,闯进他家地窖,打开箱盖,居然是看见整整十二箱黄金。
兵部官职,他原来是以潘克名义
潘克微顿,很快想开:“人不风流枉少年,也没什,只是他这人迂腐,想来也没多少银子给你。”
华容清咳声,点头,余光却止不住去看眼手上扳指。
只正翠色水头盈润扳指,浅看眼,就知道价值连城。
潘克凑过来,把握住他手,几乎把他骨头握碎:“这只扳指是尚希给你?他几时变得这阔绰,还跟你透露过什?”
华容不语,不是铁骨铮铮,而是央求地看他,意思是无意介入他们叔侄是非。
该晕时候绝不醒着,该醒时候绝不阖眼,华容就是华容,当之无愧第总受。
“价码还是老价码,千两。”连做三次之后潘克终于力竭,拿刀挑开华容绳子,隔空甩来张银票。
华容倒地,很长时间还维持那个姿势,没有气力舒展手脚。
银票轻飘,最终盖上他脸。
“多谢。”过有会他才起身,收银票入袖,比个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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