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暂时死不掉,本来还想跟来给你收尸呢。”华贵耷着脸,“还能走吗?不能走,可没钱请轿子抬你回去。”
华容别他眼,想潇洒地赏他个笑脸,却也万分困难。
“钱没赚到?”他沮丧,咬咬牙。
是他昏迷关系,没让客人满意?
华贵立刻大嗓门回他:“今天你主顾,没工夫上你,都去朝里商量韩朗那点破事呢。”
“皇上,们就这过辈子吗?”
皇帝伫立在屋檐不动,身体有些不稳,甚至可以说是摇摇晃晃。
“没有,你当不成皇帝;没有你,不可能再活在这世上。韩朗说,现在们命运,人只能半,分不开。陛下,你真想要这样活辈子吗?”
雨越下越大,雨水有节奏地击打屋顶,那声音仿佛有魔力,让雨落在人心上,路滴答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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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面前?
他居然没半点避讳。不是当真扪心无愧,就是太不将他这个皇帝放在眼里。
昨晚承诺该来时辰早过,还没见他身影。
坐在案前人终于按耐不住,愤愤地提笔,在纸上写下几字后,发疯似地用双手紧拢,将那带字纸揉捏成团,狠掷向窗外。
殿外不知道什时候飘起雨,细如银毫,不动声色地打湿悠哉殿前雕窗。
华容困顿地眨眼。
华贵知他要问什,截道:“据他们说,金銮殿上皇帝与那个杀千刀韩太傅闹翻!”
华容听后又是愣,忙虚弱地打着手势:“怎可能会闹翻?“
“那怎知道啊。只听说,那姓韩
翌日依旧秋雨缠绵,近傍晚时分,华容真被韩朗差人抬到赖千总府上。
路上颠簸,华容强撑,折扇虽然没,却还能硬撑个倜傥,可意识却有些恍惚,像是魂灵不留神,就能从这疲惫不堪身上漂移出窍。
果真,还没到赖府门口前,意识终于涣散,他昏睡过去。
清醒过来,华容第眼看到就是华家第名仆——华贵。
“主顾呢?已经做完?银子收到?”他连忙比手势,关心交易状况。
皇帝沉静片刻,突然站起身,冲出门外,苦找到那已经湿糊纸头团,默默放在手心摊开。
笔墨未干,雨水滴在纸上,溶化成片,但依稀还是可以辨别纸上字:韩朗。
“扔都扔,为什还要拣回来?”柄雨伞替他遮去逐渐密集雨点,幽幽声音从身后飘来。
天子没回头,迈步准备走回殿堂。
“难道你还要等他到破晓吗?”声音又问,皇帝依然不答,也没有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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