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邀请是份很高荣誉,不去话她辈子都会后悔,别担心,他补充道,他自己有车,接下来几个月会在佛蒙特和马萨诸塞待很长时间,分别要去纽费恩、威廉斯敦和萨默维尔看霍华德、诺亚、艾米和路德,而伍兹霍尔会是他北上主要目地,他会尽可能多地去看她,只要她能受得,所以求你,他告诉她,别傻,你得接受这个邀请,于是她接受,在六日战争正打到半那天早上,她和弗格森拥吻告别,然后就走。
不用说,他肯定会觉得孤单,但不会是无法忍受孤单,他觉得,毕竟每个月会有好几次机会见到她,还要去霍华德农场待挺久,现在他最后本小书也写完,计数器又归零。八个多月时间,用在虚构那些奇怪沉思录上,想象各种日常用品从街上被他捡回家之前经历怎样生活,疯疯癫癫地讨论坏掉烤面包机,以及坏掉烤面包机如果不能再烤面包话,还能否被称为烤面包机,如果不能,是否该给它取个新名字,有关灯、镜子、地毯和烟灰缸思考,想象它们来到他公寓之前,曾经使用它们人有什样故事,即便不是毫无意义,写起来也够让人气馁,但现在他又多本小书让比利印二百本,然后分发给他们朋友。弗格森日后回想起来,称之为小玩意时代最后章,三本价值存疑小作品,无疑有缺点和不足,但从不缺乏活力或新意,有时甚至光辉灿烂,所以或许并非如他通常认为那样是彻头彻尾失败,再加上比利和其他人都支持他创作,或许还可以说这些作品足够好,让他成为个可能会拥有未来人,无论如何,有潜力拥有某种可能未来,在过去两年多发狂般创作出那三部热身作品之后,弗格森意识到他当学徒第阶段结束。他现在需要转移方向。最重要是,他对自己说,他需要放慢脚步,重新开始讲故事,回到那个充满各种思想大千世界,而不是只有他自己意识。
暑假头三个星期里他什都没写。6月10号去布鲁克林参加吉姆和南希婚礼,16号到18号去伍兹霍尔和西莉亚好好玩三天,不过大部分时候他都在城里四处闲逛,打发时间,努力把目光放在眼前事物上,尽管口袋里那封达娜·罗森布鲁姆写来信还没有回复。纽约正在点点崩溃。大楼、人行道、长椅、排水道、路灯杆、路标,要碎,要裂,要快要碎裂,几十万年轻人在越南打仗,弗格森那代男孩子们被派出去送死,可谁都无法给出完整或充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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