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斑主要集中在衬衫下部,从下摆中间到第二和第三个扣子之间区域,安迪替弗格森把污渍洗下,事实上点儿不费事,甚至都不用怎搓,洗完后安迪拿着湿衬衫走到自己卧室,找个衣架撑好,然后挂到衣橱把手上晾着。好,他说,洁净如新。
弗格森被这个细微动作中蕴
手,弗格森心想,似乎对根阴茎在从软到硬以及去往彼岸路上需要和想要什清二楚,在粗,bao与温柔手法之间细腻地来回往复,安迪问他感觉如何,好爽,他说,然后解开腰带,把外裤和内裤褪到膝盖处,好给那只神奇手腾出更多活动地方,但突然间,另只手也到他身上,开始抚摩他蛋,而第只手则继续摆弄他现在已经全面勃起家伙,或者说,已经是弗格森那根十五岁阴茎所能伸长最大极限,安迪又问他次感觉如何,但这次,弗格森只能哼哼声,算是回答,种飘飘欲仙之感开始从他大腿向上蔓延,蹿入他大腿根儿,接着,到彼岸旅途结束。
你现在知道吧,安迪说。
是啊,弗格森现在知道。
只有两分半钟,安迪说。
此生最棒两分半钟,弗格森边想,边低头看他衬衫——双眼适应黑暗之后,已经能看清——上面满是精液飞溅斑斑点点。
妈,他说,看衬衣。
安迪笑着拍拍弗格森头,然后他靠过去,凑在弗格森耳边悄悄说道:巴尔扎克欲火中烧,戴维·赫伯特·劳伦斯喷薄而出[2]。
弗格森从来没听过这个古老大学小曲儿,惊讶地发出声长长尖笑。接着,安迪又背诵首他同样没听过经典黄色打油诗,讲是某个来自肯特年轻人,这个正在迅速失去纯真纯真少年再次被逗得笑成团。
情绪平复下来后,弗格森提上裤子,从沙发上站起身。哎,他说,得去把衬衫揉下,他边往厨房走边解扣子,安迪也站起来,跟在他后面,弗格森解释道,衬衫是新,他母亲和继父送生日礼物,他得把那些斑斑点点洗掉,不然会弄得很不愉快,被问到那些他不希望回答问题。要赶紧洗,他说,趁污渍还没渗进料子里,赶紧洗掉,销毁证据。
他们俩起站在水槽旁时候,安迪问弗格森他是那种来次后就没力气人,还是有耐力再来两局人。早把就这次忘得干二净弗格森问他有什想法。反正是好事,安迪不愿意泄露秘密,但向弗格森保证说,肯定会超过客厅沙发上那种爽,让他比现在感觉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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