赞他们报道。外国势力现在坚决表示对他不信任,蒋介石和国民党则对他恨之入骨。
力行社为蒋介石汇总份他不喜欢人清单。这个团体通常被称为蓝衣社,是公开法西斯秘密警察和准军事部队,旨在除掉国民党敌人。每位中国**党都在名单上,当然还有所有支持他们中外人士。海伦相信埃德加也在其中,因为他手稿细节被泄露出去;她自己肯定也在名单上。
在蓝衣社内部,还有个更秘密、更致命团体,被简称为军统局。它由位名叫戴笠神秘人物领导,有人甚至称他为“中国希姆莱”。他手中军统局照搬盖世太保模式,而他本人也是中国最可怕人,是委员长“耳目和匕首”,还是谍报大将。众所周知,他鄙视外国人,尤其是英国人,因为他认为英国情报部门在中国手伸得太长。戴少将专门为国民党清除各种问题人物。他派出暗杀者,从肉体上消灭敌人。据说跟戴笠对着干人简直就是嫌命长。那个冬天,关于北平暗杀和政治杀戮谣言接连不断,每个人窃窃私语时都会提到戴笠名字。
海伦告诉谭礼士:在她看来,戴笠和蓝衣社已经失控。他们胡作非为,到处进行仇杀清算。在北平,他们无处不在,有时秘密活动,有时则公然行事。年轻、野心勃勃蓝衣社,bao徒深夜会在狐狸塔附近鞑靼城墙上会面,与盔甲厂胡同距离简直是呼吸可闻。她知道自己裁缝自称是其中员。他们崇拜戴笠,认为他无所不能;他们练习太极拳和剑术;他们纪念、推崇1900年拳民;他们信奉术法,认为人体器官可以炼药;他们把人心挖走,至少嘴上是这说。
海伦说,蓝衣社想要埃德加命,他们想让《西行漫记》胎死腹中。既然他们正在满城暗杀蒋介石和戴笠敌人,多杀个把外国人又有什关系呢?海伦相信1月7日晚上,她自己才是杀手真正目标。蓝衣社当时是想杀掉她来警告她丈夫,但误杀帕梅拉。
谭礼士不得不承认这个说法讲得通。实际上,这是到目前为止唯讲得通推论,因为它提供动机。他似乎愿意考虑下这种可能性。
海伦·斯诺吓坏。她曾希望这位苏格兰场警探会让她别继续发傻,会要求她控制情绪,把这些愚蠢念头赶出脑袋。她丈夫根本不把她想法当回事。他觉得自己是“天之骄子”,认为“外国人在中国仍然是神圣不可侵犯”。即使这曾是真,帕梅拉·倭讷惨剧也表明形势已经变。外国人样会被谋杀,其心脏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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