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修之再次沉默。
是他想多,竟然会以为司怀会反应过来。
众人议论声越来越响,张天敬开口道:“道友,稍安勿躁。”
他扯起嘴角:“师兄他可能是发现什事情,所以上山除僵……”
张天敬声音逐渐变低,众人也安静下来。
周围虽然很吵闹,但钱安国这句话还是清晰地传进司怀耳朵里。
房子……
司怀扭头,上上下下打量钱安国,又盯着他脸上疤看会儿,想起来他到底是谁。
收租。
以前住在筒子楼,定期来收租男人。
“你怎会见过张道长呢?”
…………
张天敬眉头紧皱,质问钱安国:“钱先生,你是不是认错人?”
钱安国连忙说:“真,怎可能会认错。”
“他和以前长得模样,都没有变过。”
司怀小声嘀嘀咕咕:“这些事情说不定都是上清观人搞出来,他们人都在总道协呢,搞点事情太容易,大家还不会怀疑他们……”
陆修之偏偏头,看着司怀白嫩侧脸。
张钦洲竟然没有解释他自己就是上清观观主……
陆修之正欲开口告诉司怀,道隐晦视线突然扫过来。
他微微皱眉,嗯声,附和司怀话。
他们知道这个可能性微乎其微。
如果是为除僵,张钦州为什要独自人?而不是和道协起?
沉默良久,张钦州又问:“钱先生,你看见师兄时候,他是个人吗?”
钱安国咽咽口水,眼神躲闪,脸色白。
他擦
司怀挨着陆修之,压低声音说:“这人以前见过。”
“是以前筒子楼房东弟弟。”
陆修之眉心跳:“你……”
司怀慢吞吞地继续说:“真是没想到,他们嘴里这个张钦洲居然和老东西挺有缘分。”
“不仅同名同姓,还是同个房东。”
张钦洲:“师兄不可能做这些事!”
钱安国立马说:“张道长是个好人,怎可能不给指路呢。”
张钦洲:“……”
“张道长以前租过姐房子,不会认错。”
钱安国抬头,眼神不由自主地瞥向司怀,他小心翼翼地说:“他、他真是个好人,要不是他,可能就死在山上。”
司怀和陆修之悄悄话并没有引起大家注意,众人都震惊于钱安国说出名字,没空留意别人。
张钦洲,上清观观主,华国总道协前会长,张天敬师兄……
道协人或多或少都听说过张钦州名号,他曾经做过事情。
“怎可能是张钦洲观主!”
“你是不是看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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