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怀斩钉截铁：“不可能。”
“他去世前说过要赶紧投胎转世，免得投成
儿子。”
陆修之：“……”
“还有梦里很离谱。”
司怀弯着唇，眸子里都是笑意：“他说自己是判官。”
他走下楼，陆修之坐在沙发上看书。
司怀走过去，拿起橘子，慢吞吞地说：“昨晚梦见师兄。”
陆修之指尖
顿，抬眸看他。
“梦见什
？”
司怀剥着橘子：“没什，就是聊天。”
司怀扬眉：“可真有礼貌。”
张钦州：“……”
“好好研究道天印。”
“小心……”
后面
几个字仿佛突然被禁音，司怀听不见：“小心什？”
居然还会自己编理由安慰自己。
听见这句话，张钦洲神情僵僵。
所以刚才不让他说话……是觉得这是自己做梦？
虽然这确是梦没错。
张钦洲沉默会儿，对司怀说：“司怀，不是你梦。”
，被任命为新判官。”
司怀挑挑眉：“好家伙，可真敢做梦。”
张钦洲：？？？
司怀微抬下颌：“你继续。”
反正他想说都已经说完。
陆修之愣下，想起焦昌市那些阴差说漏嘴话。
还有莫名其妙道天印。
“离谱吗？”
司怀点头：“那个老东西能当判官，地府是没人吗？”
陆修之：“……”
“梦里就直拉着他，把这年大大小小事情都说遍。”
不过最后他让小心。
司怀侧头，看着陆修之面相。
心想，难道是小心你出事？
陆修之抿抿唇：“是托梦吗？”
张钦洲张张嘴，发不出任何声音，甚至连口型都做不出来。
他叹口气，只好说改口：“小心行事。”
司怀还没琢磨明白，下秒，耳畔响起叮咚叮咚微信提示音，将他拉回现实。
天亮，梦醒。
司怀对着天花板发会儿呆，才慢吞吞地起来洗漱。
司怀懒懒地应声：“不要否定自己。”
张钦洲：“……”
他还想说什，眉心皱皱。
他要离开。
张钦洲看向司怀：“要走。”
张钦洲顿顿，意识到有些不对劲，但他还是继续说下去：“现在地府还流行岗前培训，直抽不开身，上岗后更是要处理上届判官烂摊子，忙不可开交。”
“虽然没能和你见面，但是直在关注你。”
张钦洲叹口气。
司怀偏头看着他，这辈子第二次在张钦洲脸上看到自责神情。
司怀忍不住感慨：“梦里逻辑思维也够清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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