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道长:【白云观没有这种道袍。】
方道长:【定然是个打着白云观旗号骗子!】
方道长:【司观主你在哪儿?】
司怀发送位置。
方道长:【这就过来!】
甩会儿,符纸忽地自燃起来,冒着火光。
黄袍道士当即用桃木剑指,喝道:“太乙玄门剑!”
司怀往嘴里塞颗草莓,剑法乱七八糟,剑法名字倒和方道长样。
董大山被黄袍道士这幕镇住,压低声音问司怀:“你不是和白云观道长们挺熟?”
“这人怎没有听说过咱们道观?”
司怀挑挑眉,抬眼看看黄袍道士脸。
长得也有点眼熟。
像……像是低配版方道长?
见司怀打量自己,黄袍道士甩衣袖,他自报家门:“乃白云观,方行云道长。”
司怀拿水果手顿,这名字听起来很耳熟啊?
。
反正该收钱还是会收。
他满不在乎,张爸爸请来道士冷哼声,质问司怀:“不知道友是哪个道观?”
董大山率先开口:“们是道天观!”
黄袍道士嗤笑声:“闻所未闻。”
司怀收起手机,对董大山说:“他不是耳背。”
“是骗子。”
董大山瞪大眼睛,脱口而出:“什?他是——”
司怀把捂
司怀摇摇头:“可能他耳背吧。”
董大山:“……”
司怀纠结会儿,拍张黄袍道士背影,戳开方道长微信:【这是你兄弟吗?】
方道长很快回消息:【是家中独子。】
司怀低头打字:【他长得和你挺像,还说自己是白云观道长。】
以为他是被白云观名号镇住,黄袍冷笑声,对张爸爸说:“让你准备东西准备吗?”
“准备准备。”
张爸爸连忙起身,从房间里搬出香案,在香案上摆放蜡烛、白米、果盘等等。
黄袍道士抽出柄桃木剑,在香案前毫无章法胡乱挥舞,嘴里还念念有词。
片刻后,他停下脚步,掏出张符纸,用力地挥甩。
张妈妈面露尴尬,连忙请黄袍道士坐下来,给每个人都倒茶,缓缓开口:“是上周末开始,和老公忽然开始浑身发痒,没有任何征兆,每天都有段时间会特别痒。”
说着,她撩起衣袖,给他们看手上挠出痕迹:“们本来以为是荨麻疹,就去医院配药。”
“结果今天上午,妈来送菜,在家里呆会儿时间,突然也开始痒起来,这才觉得有些怪。”
张爸爸补充句:“然后就联系朋友,找到这位方道长。”
姓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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