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怀点点头，拉着陆修之和小青也溜了。
回去路上，陆修之委婉地提
司怀惊了：“这邪教教主也太狠了。”
“是啊，”姚前认同地点头，缓了会儿，对他们说，“是入口处的猛婆卖糖人的时候发现邪教的。”
他感慨道：“听说猛婆以一敌三，死里逃生。”
“不愧是修炼了三百年的老鬼。”
糖人？
司怀疑惑：“发生什么事了？”
姚前连忙说：“邪教来了！”
司怀神色一肃。
陆修之有种不好的预感。
“就是我上次和您说的那个杀鬼不眨眼的邪教啊，听说刚刚教主带着左右护法一起来了！鬼市立马暂停营业了。”
陆修之皱眉：“鬼市半夜而合，鸡鸣而散……”
司怀：“鸡鸣原来是真的鸡叫啊？我还以为是指天亮呢。”
“不……”
陆修之：“就是指天亮。”
看着周遭窃窃私语、神色惊慌的游魂们，陆修之眉心紧蹙：“应该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唇边漾起一抹笑意：“我很喜欢。”
他的五官轮廓冷冽，周身阴气浓郁，平常没有表情的时候非常有距离感，令人不敢靠近，可一旦笑起来，眉眼舒展，冰块便化成一汪清水，让人忍不住多看两眼。
司怀看着他的侧脸，莫名地有些口渴了。
呆呆地看了会儿，司怀忽然发现周围嘈杂的声音轻了下去。
他扫视一圈，身后绝大部分摊位都消失了，剩下的一部分也都在收拾东西准备离开。
司怀倒吸一口气，心有余悸地说：“我们刚刚也买了糖人。”
“幸好没有遇上邪教。”
小青也吓得抓紧了兜里的肉团，附和道：“还好还好。”
陆修之：“……”
姚前不敢再在这儿待下去，连忙说：“观主，我先跑了，我还想多死几年呢。”
“左护法就是那个恶鬼，听说他还随身拎着一个厉鬼残骸吃！可吓人了，右护法听说不人不鬼，不知道是什么来历啊！”
莫名其妙成为右护法的陆修之：“……”
司怀：“那教主长什么样？”
姚前摇摇头：“不知道，听说他施法带了鬼皮面具，藏匿在普通游魂中，寻常鬼根本发现不了。”
“鬼皮面具？”
“鬼市提前结束。”
司怀刚想问，便看到前方一边跑路一边发传单的熟悉鬼影。
“要钱？”
姚前猛地停下脚步，看见司怀，长舒一口气。
“观主您来了！真是太好了。”
“咯咯——”
不知从哪儿响起一道鸡鸣声，周围的游魂们纷纷散开。
司怀看了眼时间，两点多。
他们才逛了一个小时。
司怀纳闷：“这么快就结束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