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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怀冲出去后，陆修之也跟
出去，寝室只剩下闵冬杰等四人。
他们不清楚墙上
引魂符还能不能引到鬼，也不敢乱撕，吓得先跑去隔壁寝室躲着，听见司怀和陆修之动静
“
们道观是很鬼性化。”
司怀瞳仁比普通人大
些，乌漆墨黑，深处映着点点灯光，认真望着个人时候，容易让对方产生种满眼都是自己错觉。
陆修之微微恍神，偏头挪开视线。
“走吧。”
两人回到401，空无人，墙上贴着符纸轻轻晃动着。
司怀垂下眸子，踹踹地上小石子。
他边踹着石头，边原路返回，像小时候样，只是这次只剩下他个人。
走到天台门口，小石子骨碌碌地滚到双鞋边。
司怀抬头，陆修之站在门外，背倚着楼梯扶手，不知道看多久。
“你没有超度。”
司怀点点头，看来陆家周围是真没有鬼。
他站起来，对姚前说：“以后别乱吓唬人。”
“行，你走吧。”
姚前怔怔，小心翼翼地问：“该去哪儿？”
司怀撩起眼皮，奇怪地看他：“你不想出去逛逛？”
姚前呆呆：“、没钱。”
司怀皱眉：“你不是叫要钱
？”
“叫姚前，yaoyáo。”
“不过从今天开始，就叫要钱！”
姚前从地上爬起来，正对着司怀，深深地鞠躬。
司怀推开洗手间门，也没有人。
正要打电话，隔壁寝室门啪打开，咋咋呼呼涌过来四个人。
“司大师！你们可算是来。”
“隔壁寝室待得都凉飕飕。”
“怎样？姚前怎怎样？”
司怀嗯声，对他说：“要钱不想超度。”
陆修之凤眸微抬，静静地看着他：“他是鬼。”
“鬼怎？”
司怀脸茫然：“总不能强抢冥男吧……”
他想想，认真地解释道：“要钱不是坏鬼。”
“不想去看看老师？”
“当然想，”姚前点点头，小声问，“可以吗？”
“你想去哪儿就去哪儿。”
司怀脚步顿顿，轻声道：“杨老师不是也挺想你。”
姚前站在原地，再次深深地鞠躬。
司怀眨眨眼，单手支着下巴，好奇地问道：“被引魂符召唤是什感受？”
姚前不懂符箓，但记得401寝室是贴几张符。
他回忆片刻，详细地说出自己当时感受。
“就感觉突然有股风带着自己往401，除401方向，往其他任何方向走都像是在逆风。”
“然后就好奇地过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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