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把眼泪,闵冬杰看向两人:“你们能搞定这个笔仙吗?”
司怀应道:“当然没问题。”
闵冬杰还是有些不放心,追问:“道长,你们能算出这个笔仙是什鬼吗?”
怕对方看出自己怀疑
“们不敢回寝室,在酒店住两天才敢回学校,回学校第天,就发现寝室所有吃都没。”
“后来几天,们写作业,只要和经济学有关,全都会变成片空白。”
“还听说咱们这栋宿舍楼其他同学,也陆陆续续发生各种东西凭空消失事情。”
司怀啃着苹果,想起白天瘦猴作业也被抹掉。
是同个鬼吗?
闵冬杰没有多说废话,开门见山地说:“事情是从周前开始。”
“咱们寝室起看部《笔仙》恐怖片,就想着玩玩,上网搜教程,照着做。”
“是个传统唯物主义者,不信鬼神,问问题时候,不知道问啥,手边又正好有《经济学》作业,就问作业怎写……”
想到那幕场景,闵冬杰忍不住咽咽口水。
司怀好奇地问句:“写不出来,然后生气?”
,年少有为。”
“两位道长快进来。”
寝室里,闵冬杰三个室友排排坐着,齐齐向他们打招呼。
上次和司怀说过话寸头男生多看他两眼:“道长,怎觉得你挺眼熟啊?”
为道天观名声,司怀没有说自己就是那个送货小哥,而是说:“也是商阳大学,就住你们楼上。”
“刷朋友圈看到向学长推荐,就下单枚平安符试试。”
闵冬杰咳嗽两声,脸色更差:“结果第二天醒来,桌上感冒药、止泻药退烧药全都被吃完!”
“干干净净,颗都不留。”
说着说着,他长长抽泣声,哽咽着说:“这、这是想病死啊!”
陆修之:“……”
闵冬杰摇摇头:“不,他写出来!而且把所有作业都写完!”
司怀有些惊讶:“还有这种好事?”
“你真会开玩笑。”闵冬杰勉强挤出笑容。
当时黑笔悬在空中,《经济学》课本像电影里那样疯狂翻页。
他们几个哪见过这场面,吓得屁滚尿流,连结束仪式都没做,直接跑。
寸头男生恍然:“那可能是见过面。”
闵冬杰顿顿,年少有为当观主这件事他不觉得有什,但是司怀还是同学……
难怪知道东西丢事情。
闵冬杰越想越觉得不靠谱,可这会儿人家都来,也不好再说什,只能死马当活马医。
他拉开空椅子,递给矿泉水和水果:“坐下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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