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这样说
话，
也无能为力。”他声音很沮丧，像是从低谷传来似，“可是，老师，好痛苦，每次学姐把身体贴上来，全身都很僵硬。”
“你女友没有发现你反应很不自然吗？”
“之前有，可是骗她：‘想珍惜你，们进展可以慢
点。’学姐暂时是相信
。不过坦白说，不确定还可以演多久。唉，这几天想学姐事情想得都快精神分裂。”
电话另端，他重重地叹口气。
握着手机，往后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脑中片空白，不
“好。”
晚上，贾宝玉打过来，时间分不差。猜，他想必是边握着手机，边注视着时钟，心急如焚地等待。
“妈发现在书房里杂志，里面有些……唉，直接说好，是些裸男抱在起照片啦。妈平常就会翻房间，但那天翻得很仔细，连床底下都不放过。她看到那些杂志，当场崩溃，说很恶心。晚上立即召开场家庭会议，找来爸、奶奶，三个人轮流逼问：‘你是不是同性恋？’本来想承认，可是听到妈妈说：‘上辈子又没做什
坏事，怎可能会生出同性恋？’又缩回去，跟他们说，只是好奇，不是真。”
“这明明就是真。”
“知道。”贾宝玉语气带着埋怨，埋怨直接。
“对不起，错，你继续讲。”
“那天过后，妈很疑神疑鬼，成天紧张兮兮。她跑去建个脸书账号，只为看动态。日常生活中她也不断警告：‘妈妈这爱你，对你这好，你千万不可以去当同性恋，伤妈妈心。’被搞得很烦，根本不想理她，每天回家就躲进房间。妈很聪明，改叫爸来试探：‘升上高中，你是不是会偷偷找女朋友？们都很期待你第个女友。你不用害羞，有就带回来给们看看。’爸跟妈不样，他个性很温和，对很好，他是那种会坐下来好好跟你说人。换爸接手之后，天啊觉得更烦，可以躲妈，可是不想躲爸，爸是好人，不想让他为难。刚好那阵子……”贾宝玉顿下，有些犹豫，接下来话似乎令他有些难为情。
“怎样？”有些紧张，叫他别再卖关子。
“刚好那阵子，有个学姐跟告白，看她也不讨厌，就跟她交往，还刻意在脸书上设定‘稳定交往中’，妈看到很满意，整个人神清气爽，还叮咛要好好照顾人家。”
“也就是说……”斟酌着遣词用字，“你拿学姐当挡箭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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