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算
下，既然跟张胖胖是同学，也才十四岁。
“你不用担心，会跟
父母‘请款’，他们给钱，再把钱交给你。跟目前数学家教也是这
做。然后啊，时薪随便你开，只要数字不要太夸张，父母不会跟老师计较金钱方面事。”声音又顿下，轻松地说道，“父母很有钱啦，你不用担心，就像目前数学家教时薪千元，你也可以讨论看看啊，父母不会省这种小钱。”
眉心皱，和这孩子通话时间越长，越受不他说话方式。
“好，知道，给几分钟，
眉心皱，把手机拿开点，看眼来电号码：陌生数字。
不禁怀疑这是通恶作剧，但张胖胖确实是学生。
“张胖胖在你旁边吗？叫他接电话。”
“他怎可能会在旁边？已经很晚。”
“那你父母呢？”耐着性子。
懂。
可是他不喜欢答案：“不对，这不够伤，这不是最伤人话。”
心中负面情绪点滴地攀升，早在小时前，就该离开这里，上课时间早已结束，换句话说，不必履行家教义务，下班。
“那你想出个更好答案啊！”语气不太友善，几乎是挑衅。
陈小乖侧过脸，没有看。
“父母？”话筒另端年轻声音有些错愕。
“既然你说要找家教，照理讲该由你父母来与接洽吧？”
“他们根本就不管，想做什就做什。反正请家教也不是坏事，他们不会有意见。再说……”声音顿下，“父母很忙，没有时间面试你。”
“没时间面试，那发薪水时候怎办？”
“会给你薪水。”声音微微上扬，可以想见话筒另端神气。
他没有说话，越来越烦，搞不懂他究竟在玩什把戏。
他再次开口时声音非常细微。
“这个问题答案或许是，有天，你母亲告诉你：‘其实当初生下你不是意思。’听到这句话，你会觉得……你世界从地板开始裂开，你不晓得自己可以站在哪里……”
☆
陈小乖是最奇特案例。个平凡无奇夜晚，接到通电话，甫接起，对方劈头就是串飞快自介绍：“是张胖胖同学，看到他最近模拟考进步很多，他说是有你在帮忙，感觉似乎不错。跟张胖胖问你电话，打算找你来当家教。噢，对，叫陈定维，你可以直接叫小乖，大家都叫小乖，你叫陈定维，反而有些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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