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中抽离出来本领。这是种职业需要:如果轻易就被这种死亡和痛苦景象压垮,那没有哪个医生、救援人员或记者能干好自己工作。获得这种本领诀窍在于收起同情心,不要把每个人悲剧当成自己悲剧,而已经掌握这窍门。知道发生什,也知道切是多骇人听闻,但关键是自己不能被吓倒。
“切都在转瞬间……些只存在于想象中事情突如其来,而们能做仍然只是想象,”菲利普·古雷维奇[5]写道,“这也是感兴趣地方:想象真实特殊必要性。”[5]构成灾难事件是如此多样,其影响力也如此巨大,从未觉得自己是在进行公正报道。它就像是个形状怪异巨大包袱,没有任何边角或可抓握之处:无论尝试多少种不同方法,都不可能把它从地上提起来。随后几周里,心中涌动着惊愕、怜悯和悲伤情绪。但在麻木抽离过程后,就完全忽略这种不安。
很久以后,在海啸发生之后那个夏天,才听说海岸边个小社区里发生意外悲剧。那个社区叫大川,位于日本个被遗忘地方,那里群山环绕,稻田遍地,靠近条大河河口。来到这个面目模糊地方,停留几周。在后来几年里,遇到很多幸存者,听说很多有关海啸故事,但只有大川让回去遍又遍。正是在那里,在那所学校中,才真正学会如何去想象。
[1]1码相当于0.9米。——编者注
[2]发音为“Tour-Hock-oo”,最后个音节发音短促。(若无特别说明,书中脚注均为作者原注。)
[3]1英寸相当于2.5厘米,1英尺相当于30厘米。——编者注
[4]1英里相当于1.6千米。——编者注
[5]菲利普·古雷维奇(PhilipGourevitch),美国作家,代表作为《们想通知你,明天们将和家人起被杀》,书中讲述1994年卢旺达大屠杀。——编者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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