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呼出
气息，变成
四季风和云；声音化作隆隆雷声，双眼变成太阳和月亮，四肢变成大地上东、西、南、北四极……”
伊欧嗓音低柔，像是在给小孩讲睡前故事似。
温轻听着听着，神情变得复杂起来。
半晌，他结结巴巴地开口：“所、所以你是盘古？”
伊欧：“……”
温轻指尖微顿，转而点开手机相册。
他和郁刑那张合照，也变成他
个人照片。
温轻怔怔地坐在位置上，对着手机屏幕发呆。
不知过多久，眼前突然出现只手，轻轻敲敲桌面。
温轻还以为其他班级要来上课，下意识地收拾书包。
季予往他方向走步，轻声道：“可以不要忘记
？”
温轻只觉得这话小季予对他说话重叠在起。
季予扯起嘴角，又说：“记得小季予话，也行。”
话音落下，他身影在教室消失。
季予原地消失没有引起任何人注意。
“意思是，”伊欧顿顿，双手撑在桌上，俯身凑到温轻面前，“和神话传说相似，要对这些世界负责，因此本体分割成很多部分。”
“现在想更爱你。”
“完整地爱你。”
抬眼，对上伊欧脸。
他侧着身，斜斜地倚着桌子，神情闲散，似是漫不经心地问：“你还记得盘古开天辟地后发生什吗？”
温轻没有反应过来：“什？”
伊欧看着他，慢慢说：“盘古分开天地后又担心他们会重合，只能用身体撑着。”
“天和地逐渐成形，他也累倒。”
仿佛从始至终都没有出现过这个人似，同学们依然嘻嘻哈哈地往外走，动作都没有顿下。
教室里人越来越少，喧闹声逐渐消失。
温轻慢慢回过神，拿起桌上手机。
面容识别直接解锁手机，跳出之前班群消息界面。
聊天记录里，没有人艾特他，更没有讨论季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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