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温轻顺手捏捏他脸颊。
小季予脸更红。
温轻收回手,垂眸看着自己手指。
虽然小季予脸是红,但身上依然是凉飕飕,和司空相似,沁着冷意。
身旁响起椅子和地面摩擦声音,温轻抬眼,只见小季予拉开比自己还高椅子,双手撑在椅子上,飞快地爬上去,系列动作气呵成,完全没有受身高影响。
都是红玫瑰,比昨晚红玫瑰还要多。
温轻低头,看眼桌上鲜红欲滴红玫瑰。
晚上过去,这株玫瑰没有任何颓败迹象。
他收回视线,离开房间。
餐厅
管家瞥眼镜子,开口道:“夫人。”
“需要为您穿衣吗?”
温轻立马说:“不用。”
“是。”管家应声,从衣柜里拿出套衣服,放到床边,接着退到镜前,挡住镜子。
温轻没有多想他今天为什换个地方站,飞快换衣服,穿戴整齐,连鞋子袜子都没有落下,生怕他等会儿又要来亲自己脚。
懂,镜子本来是没有主人。
被他碰下,就是他。
类似于滴血认主。
所以女仆们也直在说这是自己镜子。
温轻看着管家湛蓝眸子,试探地问:“镜子有什特殊地方?”
餐桌和椅子是配套,小季予坐在椅子上,双手勉强可以够得到桌子。
温轻看着他,问道:“要换张椅子吗?”
小季予笑笑,眉眼弯弯:“没事,母亲。”
说完,他看眼温轻碗里包子,拿起叉子,插住个包子,放到自己碗里。
他很认真,口接口,婴儿肥脸颊鼓
温轻刚坐下,还没开始吃,便听见身后哒哒哒脚步声。
扭头,只见小季予穿着昨天那身衣服,小跑进餐厅。
他径直跑到温轻身旁,仰着头,脸颊红扑扑,奶声奶气地喊声:“母亲。”
温轻忍不住摸摸他头,问到:“小季予吃过吗?”
小季予摇摇头,红着脸,羞涩地说:“想和母亲起吃。”
出乎意料,今天管家静静地站在镜子前,动不动,直到他换完衣服,才走向门口,打开门:“早膳已经备好。”
温轻点点头,看眼窗外玫瑰丛。
偌大玫瑰丛只有小花匠个人,在勤勤恳恳地修剪着玫瑰。
温轻眨眨眼,看着第四圈玫瑰丛。
红玫瑰、红玫瑰、红玫瑰……
管家眼底细碎蓝光闪闪,没有说话。
温轻抿唇,继续问:“镜子上白雾又是什?”
管家依然没有说话。
不能说。
温轻没有追问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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