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平票？”
方老师又笑了笑，解释道：“我负责唱票，不投票，只有六个人投
“不是什么好东西。”
温轻看向海面，三明治和牛奶已经不见了。
他没有从那人鱼身上感受到恶意。
李冉小声嘀咕：“可是他把牛奶还给我们了诶。”
叶野：“给你买三瓶。”
李冉很识相地递过去，小声说：“这个也一样。”
再给她买两个。
“……”叶野继续往前扔，三明治也穿过了透明墙。
他眯了眯眼睛，扯下衣服上的一颗袖口，随手一扔，穿过了。
“应该是没有生命的可以过去。”
温轻点了点头。
叶野伸手拿起牛奶，触感有些黏腻。
他脸上闪过一丝嫌弃，抬手，又把牛奶扔进了海里。
李冉：“？？？”
叶野瞥了她一眼：“再给你买。”
乎是察觉到了温轻在看自己的鱼尾，男人钻入海里，鱼尾在空中一晃，拍打海面，溅起一阵水花。
温轻张着嘴，好一会儿都说不出话来。
良久，李冉磕磕巴巴地问：“那、那是人鱼吗？”
温轻慢吞吞地点了点头，对李冉，也是对自己说：“这是异怪副本。”
“有人鱼很正常。”
李冉脸色一变，立马说：“那人鱼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企图用美貌和身材勾引我们。”
温轻：“……”
三人回到大厅，叶野走到贩卖机前，给李冉买牛奶和三明治。
方老师径直走到他们面前，笑着说：“我们几个刚刚投票了，结果是平票，一半的人想去犬科馆，另一半想去熊馆，说是早死早超生。”
温轻有些疑惑：“不是七个人么？”
闻言，李冉咽了咽口水，小声说：“我还想继续活着。”
叶野：“……”
他看了眼还有些晃神的温轻，又看了看满脑子是吃的李冉，忍不住提醒道：“下次看见人鱼小心点。”
温轻回过神，看着他平静的模样，好奇地问：“你已经见过了么？”
叶野实话实说：“在别的副本见过。”
李冉：“两瓶。”
叶野：“……成交。”
他往前走了一步，脚尖抵住了透明墙。
“人过不去。”
说着，叶野又看向李冉怀里的三明治。
李冉回味了一下人鱼的腹肌和胸肌，缓缓说：“异怪副本还是有点福利的。”
“人鱼？”两人身后突然响起了叶野的声音。
叶野就躺在不远处的躺椅上，见两人的状态不对便立马赶了过来。
李冉把刚才发生的事情完完整整地复述了一遍，还着重强调了一下人鱼的身材。
叶野垂下眸子，看着温轻怀里的牛奶，问道：“牛奶掉下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