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任A:哎哟周姨,要找是老公,不是根虚有图表木头桩子,要不给他打电话吧,他估计记都记不起来还有这个女朋友。光长得帅有啥用啊?人好又有啥用啊?好处都没让沾上,都给他工地里泥巴。
前任B:周姨跟他交往整整半年,连拉个手都还是主动出击,拣个清心寡欲和尚回来做什?哎周姨你家儿子是不是不行啊?现在这空气这水这食物没样能养人,身体有个问题也正常,周姨你劝劝他,让他别死要面子硬撑,早点去医院看看,好歹也挺希望自己前任过得好不是,毕竟他也没啥对不起……哎哎周姨你别走啊!家里有亲戚在医院哩,要不替他介绍介绍?
前任C:为什要分手?他自己心里
江漓在程力婚礼上喝得酩酊大醉,有替程力两口子高兴意思,也有那点借酒浇愁意味,最后连神经大条王思瀚也察觉出不对,拉住江漓胳膊把酒杯拖下来:“喝!喝!就知道喝!以前硬得跟只闷嘴葫芦似,现在喝顶个屁用!”
程力叹口气,给江漓在酒店开间房,跟王思瀚左右把江漓架上去。江漓即便在沉睡中,手心也是紧紧攥着胸口那枚指环,那枚指环陪着江漓从深渊里路走过来,如今已成为那个人留给江漓唯羁绊。无论何时何地,江漓从来未曾取下。
程力心酸替江漓盖好被子:“得,你别说他,他也是心里苦,他为太多人活着,活得连自己都没。”
王思瀚叼根烟在嘴上,转头问程力:“有苏哥消息没?”
程力摇头,又狠狠瞪眼王思瀚:“你少自作主张,周姨病还在那儿摆着呢,江哥相亲都为什,你少干蠢事。”
王思瀚拿起打火机又放下,望着窗外愣半天,最后还是跟着程力垂头丧气出房间。
正如程力所言,找到又如何,这两人中间障碍难以逾越,相见不如怀念。
江漓相亲相不少,但凡是家里安排,场场必到。江漓在工程监理公司任职,工作稳定收入也不错,外貌就更不必多提,加上工作后谈吐越发谦和得体,几乎每位相亲对象都被迷得七荤八素。江漓也干脆,把女方情况拿回家里讲,只要江爸江妈觉得还不错,江漓定会跟女方交往试试。
只可惜每段都维持不过半年,还都是女方主动提出来分手,最后把江妈都搞郁闷,自家儿子到底差在哪里,怎就留不住姑娘心?
迷惑不解江妈暗地里展开调查,结果江漓几个前任回答得大同小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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