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宝玉上衣已经完全不在,被他撕咬着也渐有感觉,腰紧紧绷起来,后臀曲线就益发明显。
“你到底喜欢什……”帛锦喃喃,右手从他腰滑下去,先落,再起,不停婆娑他臀线。
阮宝玉也开始出汗,从腰际坠下,滴滴滚烫,打
过许久,帛锦身体开始发抖,冷汗层层,把阮宝玉身上衣衫也全部浸湿。
阮宝玉心痛如搅,左遍右遍重复:“为什侯爷你总要受苦,为什为什为什?”
帛锦回身,大约是嫌他呱噪,唇对唇堵上他嘴,辗转疯狂地个吻,边将他推倒,哑着嗓问:“那你为什偏要救,本来生死,和你半点关系也无。”
阮宝玉本来是要豪言壮语番,结果帛锦压上来,和他十指交叉,身体将他扣住,疯般下吻,路滴汗,声声打在他肌肤。
他痛苦,有那部分,也压在阮宝玉身上。
捻出来,这次是问帛锦:“新蛊吞旧蛊,过程会比较痛苦。”
帛锦就笑:“如果能准备好,那就不叫痛苦。你动手吧,没所谓。”
蓝庭于是不再说话,银刀推进他脊背,划开个血口,将新蛊投进去。
“山不容二虎,这只新蛊必定会吃旧。”做完之后她道,“现在要做事情就是忍耐,至多不会超过两个时辰。”
“就在这里?”阮宝玉问,抬头看看破败大殿和那尊神像。
比如吻到锁骨,阮宝玉就感觉他身体僵直,扣着手指猛然收,紧接吻就不自觉成撕咬,牙齿穿透皮肉,在他锁骨留下两个牙洞。
锁骨上涌出少许鲜血,帛锦用舌头挑起,路推下来,到□停住,湿漉漉打圈。
似乎是闻到阮宝玉血腥味道,他身体里那只新蛊振奋,热意滚滚在血液里流动,去追逐那只早已衰弱旧蛊。
这是种说不清感受,蛊虫游走全身,疼痛似乎只停留片刻,却又无处不在,最后千针万刺般戳穿他每根神经。
第二次,他无法耐受,轻咬上阮宝玉□,手也放开阮宝玉十指,从他敞开衣领下探,沾着自己热汗,路下推,最后死死按在他腰。
“侯爷现在情况不适合移动。”
“你们都走吧。”帛锦喘息开始有些粗重:“等会自己回去。”
“嗯。你们都回去。”阮宝玉跟声:“阮侬怎还没醒,她们给他吃什药。蓝仵作你带他回去,别事……回去会问你。”
“你也……回去。”帛锦嗓子发哑。
“才不走。”等人走光阮宝玉靠过来,抱住帛锦腰身:“没脸没皮,油盐不进,侯爷你别想打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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