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门时候他咧嘴,朝帛锦发话:“侯爷回来啦。”
帛锦斜靠在凳上,看他兴高采烈,于是问句:“案子有进展吗?”
“目前没有。”
“没有你走路还发飘。”
阮宝玉嘻嘻笑:“侯爷觉得该怎样
阮宝玉叹口气,已经知道问他无用。
果然,问他共来多少人抢银子,不知道。
现场除他们还有些什人,不知道。
运银子人朝哪里去,不知道。
连强盗头子姓甚名谁,他也不知道,还中气十足:“当家就是当家,谁没事研究他姓啥叫啥。”
阮宝玉绝倒:“抢半天你连银子在哪都不知道,你是干吗来!”
“当家说,抢人只管抢,运银子只管运银子,这叫……啥,对,叫分工!”
“嗯,这分工确好。你们负责做炮灰,很快剁头,你们当家主要负责卷银子跑路,很好很好。”
那强盗闻言立刻就扁起嘴:“可不是,当家不是人。还哄们,说是这次事成,酒随便喝,女人□随便摸!”
阮宝玉翻眼睛,又问:“那你可记得他们运银子是朝哪边去?”
差别这大呢,你怎就点也不好看,还长脸麻坑。”
阮方没听清他讲什,侧身,赶尸首靠边,给他让道。
天际这时又飘起细雨。
永昌向来潮湿,泥土松软,阮宝玉催马远去,路留下深深蹄印。
不多时矿洞已到,阮宝玉下马,指头勾勾,让带来犯人上前,问:“你们是在哪里打劫银子?”
路无功,阮宝玉只好问身后官兵,让他们重演当日打斗路线。
而官兵们众口词:“来时候就没看见有人运银子,没看见。”
阮宝玉无语,沿矿洞仔细看下地形,只得催马回转。
回转之后阮宝玉当然要找帛锦,向上司汇报案情。
帛锦没有听段子明住在段府,而是另外寻个清净住处,对于这点阮宝玉甚感欣慰。
人犯立刻凑过来:“大人,这要立功,有没有奖赏,能不能赏个女人摸□?”
不关心能不能饶命,却关心有没有□可摸。
这人就是傻子。
最可悲在那十七个活捉人犯中,他还算智慧超群。
看来这强盗头子确计划周详,带来打前锋做炮灰,全都是些没大脑戆头。
犯人将手指:“这里,这里……这里,矿洞附近炼银作坊,全都抢。”
“抢完之后呢?”
“之后官兵就来,打起来。”
“问你抢来银子呢?”
那人犯眨眨眼,想半天,中气十足回答:“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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