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则更是实话,可是不大方便讲。
然而李少卿智慧还是有,终于发话:“好?可为什你看起来屁股很疼,这毒莫非转移?”
阮宝玉咳声,赶紧转移话题:“你娘出身皇族,里面事情应该知道。想问你,你既然说过圣上恨侯爷至死,可又为什不要他性命。”
“不告诉你,你长是好看,可就不告诉你。”
李延切声,总算找到机会报仇,扭啊扭回到自己桌子。
“永昌银矿,是这个?”
宝公子嗯声,继续撅屁股,眼睛凑得死近,页页看那卷宗。
很贱李延又忍不住问:“侯爷那天把你带走,做什,去侯府,那个……看你死透不透,也没看到。”
“侯爷带回府解毒。”阮宝玉据实以告。
“怎解?”
可以走。”
第三遍,帛锦脊背又像万针齐刺般疼起来,这次再不和他废话,把将他甩出门外。
第二天,日上三竿过后很久,阮宝玉才磨蹭到大理寺。
李延少卿隔老远迎过来,蹙眉头,上下看他:“到公家来不穿官服,你这玩什,玩作死?”
阮宝玉眼睛朝天,不理他,猛抖头顶官翅:“这不戴着官帽嘛。”边哼小曲往后堂走。
不过会,李少卿又别过来,凑在阮宝玉旁边,装腔作势也看卷宗。
阮宝玉叹口气,撅着屁股苦口良言:“你还是告诉吧,你姓贝名戈,不告诉会睡不着。”
李延心想也是,于是苦着脸:“唉,是疯跟你说这些宫里是非,真是作死。其实……先皇已经不在,可是太后还在,太后是侯爷亲祖母,向来疼他入骨,而且又颇有权威,所以……”
宝公子闻言慢慢抬起头。
所以圣上留帛锦命,但
“捣药……边捣边那个……敷,侯爷很能干。”
“然后呢。”
“然后就好啊。”
这句也是实话。
再然后他屁股很疼,只能撇腿鸭子样走路,还不能坐凳。
李延继续蹙眉,跟在他身后,又开始发话:“为什你要撇着腿走路,象鸭子样?”
阮宝玉哼声,赶紧将腿夹住,忍痛走到后堂,撑着头,哗啦啦翻卷宗:“这几天你每天去家十几趟,辛苦,现在已经没事。”
李延将头别过去,做付漠不关心腔调:“你死才好,去你家,是看你死没,死透不透。”
话才说完又忍不住发贱,问:“你干吗撅着屁股不坐凳,屁股上长钉?”
这次阮宝玉没理他,继续撅屁股趴在桌子,边嘟囔:“卷宗呢,卷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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