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宝玉将头昂起,忍不住“嗯”声。
事情已经发展到这步,帛锦却突然停住,拿起那只小碟,跑去添热油。
边添他边低声:“这次就只是玫瑰油,方才送到你那里去,里面加□,很烈那种。”
阮宝玉啊声,很快就感觉到股热浪从□升起,“嗵”声飞快撞上他心。
药性果然激烈,他开始觉得自己空,身下那里有个滚烫无穷无尽空洞,无比渴望着谁来填满。
油是温热,里面和着浅茶色药粉,几个搅动后混为体。
帛锦于是提笔,在碟里饱蘸几下,然后就将笔尖立直,搁上阮宝玉后背。
他这是在写字,柔软而有韧性湖笔拖着热油,极其暧昧地厮磨阮宝玉腰肢,笔划写着字。
要
不
感觉就像被人活生生剜心,发出声抓狂嘶叫。
“两天后会再来见你。”
几步开外帛锦沉声,并不犹豫,将门横锁扬长而去。
两天后,宝公子已经不再宝光璀璨,人挂在床柱边,半张着嘴巴,就只剩口气还在出入。
帛锦进门,他半点也不知道,帛锦脱他衣裳,他也不知道,可等帛锦把他放进澡盆,口对口喂他茶汤时候,他醒,还醒得十分彻底
冷汗又次发上来,他通身湿透,不自觉已在喘气,兽样吐着□气息。
而帛锦这时起身,居然找出根紫烛,点燃,放到床头,就在他眼前。
阮宝玉吸气,心头滚过道疯狂战栗。
两天过去,他以为自己不再渴望。
可是他错,等这紫烟旦升腾,他才发现,原来那头渴望兽还在自己心底,
要。
阮宝玉凛,知道自己装腔失败,于是艰难地半扬起头,很是勉强地笑记。
这笑帛锦理解为要。
湖笔于是又入碟,又蘸油,这次目标明确,直奔他□,在那周围打绕三圈,然后笔尖毫毛炸开,直接送进去。
并不疼痛,只是温热麻痒,说不出种□滋味。
神智旦回归,宝公子也立刻恢复花痴,闭着眼继续装晕,装咽不进去茶汤,人软嗒嗒挂在帛锦臂膀。
帛锦于是继续喂他,口对口,可却没耐心替他洗浴,就像猪蹄汆水似地把他在澡盆里上下推几把,很快就将他把拎起,湿淋淋拎上床。
关于这点宝公子并不介意,也不介意帛锦把他翻身过来,盯着他赤条条后背。
在侯爷这种好看天人面前,三贞九烈算个屁!
而帛锦似乎也没意识到他在装晕,不紧不慢地立起身来,拿枝湖笔个小碟,在床边慢条斯理地调着种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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