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妻女还债皇帝
靖康二年(公元1127年)三月十五张邦昌前往金军营地会晤时,还带去份由开封府撰写报告,这份报告之详细,让人们对开封府和徐秉哲工作能力竖起大拇指。
在解报告正文之前,先看其中给出上缴金银数字。报告指出,在第二次汴京围城期间,开封府共向金军供奉金二十四万七千六百两、银七百七十二万八千两。[1]
这里可以把数字与第次围城战做个比较。第次斡离不围城,共获得金五十万七千余两、银千四百三十万二千余两。也就是说,第二次金军人数更多,还是两路大军合围,开出价码也更高,获得金银却比上次少得多,只有上次半左右。
这说明,汴京城财富在上次围城之后还没有恢复。对于这个数字,东路军元帅斡离不是无所谓,他已经在上次捞够钱,也拿够宝贝,但西路军元帅粘罕却有足够理由不满意。上次由于他没赶到,没有分到钱,这次他是最后决策人,而且地位在斡离不之上,在攻打城市时,粘罕西路军也更卖力,反过来,斡离不既没有出太多力,甚至还带着点同情给宋朝通风报信。
粘罕和士兵们之所以这卖力,就是因为汴京城内巨大财富在吸引着他们,他们在脑海中无数次将财富数目放大过,没想到最后获得还没有上次斡离不多,总数少半,军人数量增加不止倍,攻城开销也大很多,每个人到手财富可能只是上次十分之到五分之。
到手财富这少,那怎才能安慰这些远道而来士兵呢?答案是个历次战争都存在秘密——女人。
事情要从斡离不得到个女人谈起。靖康元年十二月初九,两位元帅曾经索要*臣蔡京、童贯、王黼等人家属。在移交家属时,有位蔡家婢女归二太子斡离不。这位婢女姓李,她曾经是宋朝公主茂德帝姬赵福金侍女(金人习惯称之为福金帝姬),茂德帝姬嫁给蔡京儿子蔡鞗。蔡鞗被皇帝送给金军,茂德帝姬作为公主,回娘家,不会被遣送。
斡离不以前曾听宋朝使节邓珪提起过赵氏公主们美貌,早就馋涎欲滴,这时正好找李氏来核对下。李氏立刻告诉斡离不,最美就是她曾经女主人——茂德帝姬。带有点花花公子性格斡离不立刻提出和亲要求,但没有收到答复。[2]
到第二年正月初八,宰相何666前来请求减少金银数目,两位元帅都不同意,却提出不同建议。粘罕还是希望宋朝先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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