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割肉掷敌……又是为什?”问出这话战逸非才想起来,想起那天方馥浓确实流过几滴泪,既是祭奠梦想,也是以示决心,从头再来。
“你猜猜看,花多少钱买下
们为什会在这里?买下觅雅人又为什会是你?”
方馥浓转头看向宋东坡,笑着说,“老宋,你演技也太逼真,那天真差点把打死。”
“当然得往真里演!厂里人多口杂,这是犯法事儿,万被人泄露出去,那还得?!”宋东坡爽朗大笑,边周晨也接话道:“如果别人让这干,准举报他。但既然是方总意思,们只有舍命陪君子。”
“当时告诉老宋与周晨,把南非生意卖,压下身家性命就赌这遭。他们很讲义气,当场就表示,犯法也干。”方馥浓知道战逸非没听明白,把脸又转向他,望着他眼睛说,“租个仓库,趁工人被煽动闹事全厂放假时间,让他们把厂里贵重设备偷偷转移出来,再找些即将报废设备顶替,这样砸也不心疼。”
难怪那天厂里老工人会说设备型号都不对,战逸非完全愕然,好半晌才反应过来:“你这是……从工厂里偷东西。”
“现在是工厂。”方馥浓露出无赖笑,又伸手刮刮对方鼻子,“当然,也还是你——公司听老板,老板听老板娘。”
宋东坡补充道:“会答应煽动那些不明就里工人闹事,也是方总答应过,旦事情平息,他会尽可能把那些工人找回来,仍让他们在厂里工作。”
“男人就该诺千金,既然答应就定要做到。”方馥浓依然看着战逸非,对他说,“答应你会守住觅雅,也答应他们,最多五年,五年定会让觅雅上市。”
“那全国代理商大会呢?那些警察……”这下战逸非脑筋总算转过弯来,凤眼睁得圆些,他问,“还有……滕云呢?你要定让他在会上发言,难道也是……”
“那阵子不是直出差,表面上是去补救觅雅与代理商之间关系,其实是先从几家关系最铁着手,答应他们,他们在代理商大会上解除与觅雅代理合同后,会给他们更优厚合作折扣。”默认滕云是薛彤用视频证据举报,也默认是自己导演代理商大会上那幕惊心动魄“官兵捉贼”,方馥浓笑笑,“至于滕云,你知道这人向主张‘以杀度人’,他既然把钱还你,也判不多少年,至于许见欧会不会从北京回来、回来后又会不会等他,这是他们之间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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