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钦本意绝对不是要伤害战圆圆,这可是自己小姨子,他不过是想把战圆圆请来“坐坐”,也就顺便道请战逸非。结果战圆圆见他就跑,比见鹰兔子跑得还快,慌不择路之下,就被车撞。
血溅地,直接吓傻肇事司机。医生说,命算是捡回来,但治疗恢复都得万分小心,否则十之八九会瘸。
战逸非被拦在病房外,马慧丽哭得惊天动地,不准对方靠近自己女儿,连隔着病房门张望眼都不行。
战逸非茫然地抬起头,看向四周,温妤不在,薛彤倒在,他嫂嫂换人,可在这个家里他从来都是外人。
“就是你惹得事情!自打你二叔把你找回来,咱们家件好事都没发生!”
那天两个人肉体交易谈半,战逸非突然掉头而去,只剩下正业少主个人躺在床上,追悔莫及。
他懊丧应该再忍忍,再忍忍没准就吃着,他懊丧自己怎见这小子就跟得失心疯样,明明每天早上都是被个聪俊男人给帅醒。
理智回归之后,严钦不免就有些搓火,战逸非根本就是把自己当凯子,六千万换成百元大钞能堆得老高,换成硬币能有几千吨,六千万给谁,谁都得跪下来叫他“爷爷”,把脑袋磕在地上,磕碎为止。可这小子居然收钱还跑,只寄来张轻飘飘借据。
那位刘姓女星,不就因为对自己估价不准,遭人剥光侮辱打击报复?但样被人当凯子,人家至少还吃着!严钦撕那张借据,越想越觉得火大得不行,但他不敢把这火气直接撒在战逸非身上。
思来想去,觉得还是老蒲有见地,跟李鸿章样,懂得曲线救国。
他早就想动手,可碍于他爸这些日子直在上海。正业集团少主再横,见自己老子就得服服帖帖。
严中裕这两天在上海是为参加正业集团商业年会办个预热活动,规模还凑合,百十来号人,横跨政商学三届,些娱乐圈大咖也会来跪舔。据说光是为能跟严中裕聊聊,众商业人士就挤破头,尤其是跟方馥浓般年纪青年企业家,只盼正业老总能够急人之困,不耻下交,自己也就借力打力,平步青云。
严钦本来不想在这无聊会议上露面,但他爸下死令,必须出席。而且只准微笑,不准聒噪。
严钦怒在心里,却不敢违拗。趁父亲忙得龙颜几日不见,他决定,怎也得先把战逸非吃到嘴里再说,再不吃他就得被自己窝囊给呕死。
为表诚意亲自出马,约出老蒲,就坐在对方那辆紫得有点恶心宝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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