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怎做?”
“尽人事,听天命。不能保证整件事最终会圆满解决,你还是可能失去代理商,继而失去觅雅。”顿顿,方馥浓注视起战逸非,神态凝重,“想召开个全国性质代理商大会,将那些人都请到上海来。觅雅欠他们个解释,馥木之源停产事情也必须有个交代。”
“滕云事情……你能不能再让想想?”战逸非觉得这话有道理,又担心温妤获悉真相。还在迟疑顾虑,抬眼对上那双深邃眼睛,里头不见星半点玩世浮夸。
“好。”战逸非点点头,“你决定就好,都听你。”
苏州工厂里本就有花之悦“挖角”后安插眼线,而今工厂工人闹事事件被媒体大肆渲染,吓退原本些想
劫之后,偌大工厂里只剩下几个老工人正在收拾残局。
仿佛夜狂风大作雷电晦暝之后,只剩雨水积余,慢慢风干。
战逸非言不发地在工厂里转悠,漫无目地踱来踱去,挫败感、无力感无比强烈。
有个老工人上来跟他打招呼,战逸非潦草地冲他点点头。老工人便又对他说,这些设备好像不是入厂时候那些,有些机器型号都对不上。
老工人看得出年轻老板这会儿没心思顾虑这些,也就识趣地走。
不是战逸非没心思顾虑,而是这事情太明显。当初他哥病重,能挖空心思动手脚,除度掌控着工厂战榕也不会有别人。
他直认为自己二叔是好人,是恩人,甚至想过恣蚊饱血去感激那个不是父亲胜似父亲男人。而今便觉得这个念头半是可笑,半是可悲。
“圆圆本来有榕星15%股权,按当时行情来说,怎也不可能只值三千万,但她那时急于把股权套现为你还债,全权交给二叔处理。”战逸非对方馥浓说,最近借到笔钱,总数只能凑出个亿多点,再多毛钱也是肯定没有。
从严钦那儿得来钱他没打算告诉方馥浓,同样,这钱收他就没打算再吐回去。他不能把这钱就当作自己卖身钱,投资入股什又太牵扯不清,所以他打算给对方快递张借据,待觅雅活过来,就分文不差地还给那人。
方馥浓没有就钱事情接话,反倒说起别,他说:“MissMiya原本销售成绩不错,但唐厄事件定给们代理商们造成损失。他们当中不少人都与们签着长约,彼此之间都还有违约金牵绊。加上馥木之源全线停产,工厂又出这样事,现在外头肯定人心慌慌,与们合作代理商们想要退货、索赔也是情有可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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