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逸非离开窗台接起电话,听见那头传来妹妹崩溃般哭声。
“哥……”战圆圆哭得特别夸张,只怕就这个字,眼泪已掉下三斤来。
“怎?”向嘻嘻哈哈没心没肺妹妹哭成这样必然事出有因,战逸非急,“出什事,你现在在哪里?”
“馥……馥浓哥……”没说几个字哭声又起,战圆圆还是给不句完整话。
“他走……是吗?”眼前忽地黑,战逸非心下摔进谷底,摔得粉碎。最担心事情还是发生,握着电话手轻轻颤抖,“他走……”
“不是……是馥浓哥……”刚刚念出这个名字,战圆圆又哇地哭起来,终于磕磕巴巴把话说完。
滕云看见这个男人身体狠狠颤起来,旋即又动不动,仿似冰封。
战逸非赶去医院时候,医生正将方馥浓体内钢筋点点挪出来。他看见妹妹失魂落魄地坐在那里,手上拿件满是血迹衬衣,指间握着串同样带血佛珠。
肺部贯穿伤。医生说,好在是右肺,如果是左肺,这个人已经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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