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是谁打吗?”
“怎可能知道,见欧晚上声不吭地出门,然后就变成这样。”滕云对唐厄电话只字不提,只是曲起上身,抬起两手,以掌心遮住眼睛,“是错,全是错……不该和他冷战那久,如果不是,他不至于……”
掌心重又被泪水打湿,他声音犹如撕裂喉腔发出低吼,悔恨至极,鞭击镬烹都及不上此刻痛苦万分之。
方馥浓轻叹口气,“把这事交给警方吧,总能水落石出。”
“即使抓住两个混混那又怎样呢?他没有脾脏!他受到伤害是不可逆!”滕云直起身体,神色复归平静,他看方馥浓眼,说,“不会追究已经发生事情,不会再让人伤害他丝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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