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方馥浓面色显得难受,战逸非心情更好,又在那玩意儿上狠狠捋几把,非到对方想射又射不出才罢手。
“别担心,会化掉。”战逸非站起身,舔舔嘴唇,回味着那滑腻肌肤上甜味儿,作出副酒足脍饱神态。
“真是……服你……””醉意散大半,方馥浓仰面躺回床上,竟还大笑。
“明天九点上班,不准迟到。”离开前刻意去敲敲浴室门,待门里吧少忐忑伸出脑袋,战逸非突然粗,bao地摁住他后颈,在他耳边恶声恶气地下令:“里头那个是人,不准跟他睡。”
洋洋地问:“你就舍得这走?”
战逸非止住脚步,回过头又打量遍男人裸体,由上自下仔仔细细,连脚趾头也不放过,最后还是把目光定在他胯间。
颜色赭红,上头隐隐凸起灰青色筋络,整根东西既粗且长,就像糖棍样讨人喜欢。
战逸非伏下身,又去吻方馥浓嘴唇,舌头伸进他嘴里扫刮,把那融化成石子儿大小薄荷糖又勾回来。不愿彼此嘴唇分开,床上男人还要起身亲他,战逸非却不由分说将对方摁倒在床,腾出手捏住他性器,由喉骨往下,舔起他身体。
舌头游动得很快,在乳头上潦草地划过便游向下方,在肚脐处短时间地停留凿弄下,最后便落在那根“糖棍”上。
战逸非先用鼻尖抵住对方尿口,嗅嗅这根器具气味。气味不错,很喜欢。他将性器含进嘴里,含得不深,边唇舌并用地伺候着对方敏感前端,边动着五指,捋弄茎身。
肉根勃发得愈加彪悍,茎柱上筋络,bao胀,手指头能够清清楚楚地摸到。方馥浓舒服地哼声,前端小孔已经流出水来。
战逸非将男人爱液舔尽,还真似嗜甜人在舔吮糖棍,神情也格外专注。
手指插在战逸非柔软乌黑头发里,方馥浓本还闭着眼睛享受,忽然感到下体传来阵轻微刺痛,似是硬物钻入尿口,不舒服得他赶忙睁开眼睛。
原来是这小子使坏,硬是用舌头将那薄荷糖顶进他尿口里去。糖粒似粗粝石子儿般陷在里头,恰好堵住尿道,出不来也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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