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解释是不是酒精作用,方馥浓将战逸非脸向自己捧近,抬头去吻他眼睛,吻得极轻极轻。
“闭上。”
可战逸非不听话,反倒更精神抖擞地睁睁,脸凶相地瞪回来。
这个男人对视着这双眼睛,脑子里起无数个香艳且肮脏念头。他想粗,bao地进入他,想听他哭叫,想看他在自己身子底下颤栗,想射他脸,还想尿在他里头。像浇灌、滋养样,他想把自己体液全都留在他身体里。
“你听过那句话吗?‘钱是人
你还真是……”打住不说,“无耻”两个字这男人想来已经听过无数遍,再多说遍,他也不过是含笑接受而已。
“也有个问题,”方馥浓把手伸进战逸非衬衣里,刚才对方怎摸自己,这会儿他变本加厉地摸回去,边摸还边咬着他耳朵问:“既然你知道在骗你,为什还要跟着来?”
战逸非抿紧嘴唇,虎着脸,不回答。这个问题他答不上来,没法推诿、扯皮与耍无赖,也没法睁眼瞎掰信口开河,遇见答不上来或者不想答问题,他只有唯应对法子——保持缄默。
方馥浓坐得更正些,把战逸非身子拨转过来,把他脸朝自己面前拨拨——他发现,这副吃瘪生气样子挺可爱,于是忍不住又笑着亲他口,“小孩子。”
“为什要跟着来?”再借醉乱来家伙终于惹怒他老板,重复遍对方问话,战逸非突然强势地将方馥浓摁倒在身下,“老子是来干你!”
确实喝高,胃有点疼,头也疼。方馥浓没急着抢回上风位置,反倒任战逸非压在自己身上,粗鲁地把舌头伸进自己嘴里。反正与那种耍流氓赌约样,输吻你,赢你吻,心怀不轨那个怎都不吃亏。
他摁着他后脑,咬着他嘴唇,找准对方迷乱狂吻间隙,同样把自己舌头伸过去。在对方嘴里细细搜刮,竟被他发现还没化去薄荷糖,两个人争夺番,方馥浓就从战逸非嘴里把那颗糖偷过来。
活像要把对方咬碎、嚼烂再吞咽入腹,他们吻得狠,吻得紧紧搂抱彼此,气息也只出不进。直吻到肺叶里氧气全部耗尽,两个男人才恋恋不舍地分开。
方馥浓捧着战逸非脸,看着他张着微微肿起嘴唇,呼哧呼哧喘着气。他自己也时难以将呼吸调匀,目光好容易从那双诱人薄唇上移开,便被双狭长墨黑眼睛给定住——
生出这样双漂亮眼睛人,前世里定修布施,种善因,才能得到今生这样果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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