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林南星点点头。
“十分感谢，”小赵飞快地在纸上速记，“
桌上有橘子皮，请问您吃橘子是什
味道
。”
小赵两眼放光，连忙记录霍德尔尝不出味道时间：“您在尝
口这个……粥。”
“没味道。”
林南星忍不住
，开口道：“这是白粥。”
三只吸血鬼齐刷刷地看向他。
林南星沉默良久，继续说：“白粥是没有味道。”
味觉失灵？
卢克大惊失色，猛地看向小赵。
小赵上前两步，询问道：“是这几个小时内直尝不出味道？还是突然尝不出？”
“突然，”霍德尔放下勺子，“吃水果时候还能尝出。”
“现在是又变回血族时味觉吗？”小赵追问道。
“这是什？”霍德尔垂眸看着今天晚饭，脸嫌弃。
卢克重复遍：“白粥和小菜。”
霍德尔：“……烛光晚餐呢？”
第顿晚饭就这草草吃？
点都不浪漫？
想喝水。”
林南星倒水，把水杯递给他。
“这是第次真真正正喝水。”
“要——”
“喂”字还没说完，林南星就把习惯塞他嘴里。
“只有淡淡米香味。”
和丧失味觉什根本没有联系……
三只高龄吸血鬼恍然大悟，小赵年纪和卢克相仿，两个三百多岁，再加位千多岁，平均年龄都六七百，早就忘记人类食物味道。
霍德尔又仔细地尝尝粥味道，确是有小麻烦精刚才说那种味道。
小赵转身面对林南星，说道：“林小少爷，想比较下霍爷和正常人类区别，可以问您些问题吗？”
“不是，”霍德尔摇头，想会儿，描述道，“就是……吃起来没有味道。”
林南星听会儿，又看看霍德尔勺子。
只有白粥，没有小菜。
他犹豫片刻，夹筷小菜放进霍德尔勺子：“你再尝尝这个。”
霍德尔尝尝，微微睁大眼睛：“有味道。”
卢克试探性地问道：“那去找两只蜡烛来？”
林南星笑笑，打开包装盒，把勺子递到霍德尔手边：“你现在不能吃，先吃点清淡。”
“改天们再去吃。”
霍德尔哼哼两声，勉强同意。
他尝勺粥，眉头紧皱：“为什尝不出味道？”
两人吃会儿水果，看会儿短视频。
卢克带着晚饭来，他身后还跟着穿白大褂小赵。
“白粥和小菜。”
卢克摇起病床桌板，把饭菜放到上面。
小赵则拿出本子，边盯着霍德尔，边在纸上写写划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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