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摘星:“拿影帝有什用,生不带来死不带去。”
尤桃:“…………”
大小姐你佛得有点过分吧?
尤桃以为她这是过犹不及,又安慰她好半天,许摘星有些心不在焉,掰着手指头算那天还有多久。
周不到。
他其实能猜到“有段时间”是指什时候。可他没有再多问,笑着亲她下:“不怕,只是梦而已,永远也不会发生。肚子饿吗?去厨房做饭,你乖乖看电视好不好?”
她听话地爬起来。
岑风替她打开电视,调到她最近爱看搞笑综艺。
做饭期间,许摘星时不时就跑到厨房门口来看看。看到他好生生地在里面,才又回去,但是等不到多久,就会又过来看看。
金影节很快到来。
好会儿才闷声说:“嗯,做噩梦。”
岑风低头看着她:“能告诉吗?”
她脸上闪过抹悲伤,微微侧过脸去,半晌,像下定决心似,又转回来对上他视线,努力让声音听上去平静:“哥哥,梦见你z.sha。”
他手指微不可查地颤下。
她说着,眼眶又渐渐红,翁着声音说:“梦见你坐在个房子里,脚边烧着木炭,怎喊你你都不答应,怎推那扇门都推不动,只能眼睁睁看着你……”
她已经下定决心,等到那天,说什也不能让他出门。她陪着他在家看电视打游戏下五子棋,反正不能让他离开自己视线。
不然还是直接去医院等着?
万老天愚弄,非死不可,突发疾病也能就近抢救。
不行不行,
如今网上对于影帝讨论热火朝天,风筝们也是群情激动,但向热衷于此许摘星反而不怎在意。
随着那天越来越近,她几乎惶惶不可终日,不管她怎说服自己,也抵挡不当年那次死亡带来阴影。
要不是不可能,她真想把爱豆关在家里,哪都不让去他,二十四小时不眨眼盯着他。
金影节她也跟着起去。
从员工通道进入后台,在休息室等着,尤桃看出她焦虑,还以为她在担心奖项,安慰她说:“第部电影就提名最佳男主角已经很厉害,就算这次不拿奖也正常,老板以后肯定能拿影帝。”
她闭下眼,克制着情绪,很难受地笑下:“太无力。”
岑风把她往怀里搂搂,嗓音很沉:“不会,有你在,怎舍得离开。”
她埋在他怀里点头。
岑风手指拂过她脸颊,轻声问:“这个梦,是不是做很多次?”
她又点头,顿顿才闷声说:“有段时间每天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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