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担心呼吸
太急，听落
他所说某个字眼？
还是因为只想静静地听他说话。
把他所说每
句话，哪怕是句废话，都默默地记在心里？
蒋云川似乎早已经找好措辞，“刚出生小孩子应该都这样可爱。”
庄秋白笑道：“你也不例外？”
蒋云川咳声，对着他灼灼目光，把头扭到边，“
怎
知道。”
老房子里面都是回忆，两人起坐在沙发上喝茶，聊着庄秋白小时候事情。
蒋云川照常没怎回应，可庄秋白就是知道他听得非常认真，认真到仪表盘上情绪都停止转动，认真到医疗面板上不停更新数值都变得平缓许多。
键。
糟。
有声音。
仪表盘上情绪明显慌乱起来，从窃喜到紧张，又从紧张变成担忧。
庄秋白早在听到快门声时候就已经躲起来，此时正端起茶盘副刚转过身模样，笑着看蒋云川。
张医生曾经说过，医疗系统所连接是病人大脑，所触及是病人内心，虽然只是块小小芯片，却可以非常全面地反应出病人所有情绪。甚至于病人呼吸快慢，都可以投射到医疗面板上，使得正在工作医疗系统发生微量改变。
此时，系统右上角转动时间开始变慢。
庄秋白仔细观察坐在他旁边蒋云川。
发现他呼吸，也变轻。
为什变轻？
蒋云川也在看他，见他似乎没有发现自己所作所为，瞬间松口气，仪表盘上情绪也再次变成窃喜。
庄秋白看眼他手里握着手机，猜想他手机里，此时此刻应该已经藏张自己儿时照片。
“这两个人是爸妈，那个额头上戳着个红点是。”
蒋云川冷静地点点头，淡漠眼神中看不出点多余情绪，“很可爱。”
庄秋白没想到他会夸奖自己，惊讶地看他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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