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庄秋白大多不记得自己跟蒋云川说什,可能都是些简单日常,或是随口抱怨几句工作繁忙,不是值得记住重点。
他不知道在什时候谈及自己生日,也不知道顺着当时话茬说什,或许就像面对客户样,他可能会说,“生日快到,如果那天有时间,们可以起吃个蛋糕。”
所以……蒋云川就把这句话记住,还特意定餐厅?
庄秋白回到房间倒在床上,滑动着系统数值,脑子里再次出现蒋云川出事那天画面,虽然他平时也没有表情,但那天更加紧绷,黑色眼眸里装满掩盖不住慌张和恐惧。好像他不是路人,不是客户,也不是个单纯婚约者,而是他在心里认真存在个人。彻底沉睡之前还下意识地扣住他头顶,怕他被残存碎片伤到根头发。
“到底为什……”
“叮咚”
医疗面板突然弹出个新工作区,和兴奋值简单明曲线图有所不同,这片区域更加复杂,类似块仪表盘,上面针对蒋云川情绪进行更加具体划分,以方便对比治疗。
此时仪表盘中央弹出两个粉红色大字,旁边还围绕着粉粉特效云朵。
庄秋白怔怔,看着蒋云川挺直背脊,听着系统毫无感情地拆穿他识图隐瞒心事,“病人情绪有所回升,目前处于极度害羞状态,目前处于极度害羞状态。”
害羞?
庄秋白低喃着从床上坐起来,打开窗户吹吹风,房间窗户对着后院,刚好可以看到不远处花圃。花圃里种着片漂亮洋桔梗,白色绿色,用晶体培植,花期很长。
庄秋白直很喜欢这种花,倒没有什特别原因,就是
庄秋白默默念两遍这个词语,差点选择登出系统,再准备重新登陆遍。
沉默寡言甚至有些冷傲蒋云川,会有害羞时候?他眨着眼看着管家,管家只是微笑地承认:“是帮忙定。”
且先在不说害羞和餐厅问题,庄秋白根本不记得他曾经约过蒋云川这件事,就像彻底忘自己生日样,脑子里没有任何印象。
他这些年大部分时间都给工作,从父亲病逝那天开始,就很少再有轻松时候,跟蒋云川结婚这五年更甚。因为这段交换性质婚姻挽救差点破产城邦,俩人不需要经营婚姻感情,婚后庄秋白就直忙于公司重建,将近两年甚至三年时间,基本无休。
蒋云川也忙,除偶尔在饭桌上碰面进行简短交流,得到“嗯”或者“哦”这样回答,没有更多有意义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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