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取得长久
平衡，十几年之后，乌古斯九姓多数部族宁愿帮助唐朝推翻薛延陀汗国。这给
唐朝
个难得机会真正统治漠北。这就是
们看到墓志和石雕像那个特殊时期。
然而，唐朝统治效果怎
样呢？没有材料说明唐朝在漠北统治具体情形。可以参考个事实是，在突厥第汗国灭亡五十年之后，南迁到鄂尔多斯地区突厥人中发起声势浩大反叛，被唐军击溃后，小部分叛乱者仓皇北逃。这批北逃者有多少人呢？有说几百人，有说千把人，总之是很少。就是这只很小队伍，逃到漠北之后，忽然强大起来，完成突厥汗国复国伟业。可以肯定是，以他们那个军事规模，他们不可能凭着武力征服漠北乌古斯各部。个自然结论就是，似乎漠北乌古斯各部欢迎他们到来。那，进步推论，似乎漠北乌古斯各部决定抛弃唐朝，转而拥戴五十年前已被他们抛弃突厥。五十年时间差距不足以让乌古斯各部进行真正有意义比较，但看起来乌古斯各部在唐朝与突厥之间做个比较，最后选择突厥。
这其中问题应该引起们注意。过去研究突厥史学者从不怀疑地认为因为突厥是原来盟主，理所应当地受到欢迎，不欢迎者也很容易被突厥武力征服。但是，突厥第汗国之所以灭国就是因为它被乌古斯九姓给抛弃。为什会被抛弃？很可能漠北各部对东突厥汗国帝国结构不满意，才借助唐朝力量把它给消灭。可是五十年后又欢迎他们，说明漠北各部又无法容忍唐朝在漠北统治，似乎唐朝还不如以前（当然是传说中）突厥，突厥于是乎得以复国。当然要不多久，正如鄂尔浑突厥文碑铭所显示，对于突厥汗国来说，远方唐朝还不是最直接、最危险敌人，突厥汗国最大不安全感来自九姓乌古斯。这说明突厥汗国复国之后很快就再度引起乌古斯不满，最后只好从乌古斯中冒出个回鹘取突厥而代之。
这过程值得分析。在唐朝统治二十多年之后，大家为什会突然厌倦唐朝，宁愿欢迎突厥以取代唐朝对漠北羁縻统治。羁縻统治体系真正问题在哪里？中华帝国政治体系中，权衡国家利益、分配国家资源基本精神是什？中华型古老帝国在治理边境地区与人群时为什会经常失败？在南方，从汉代征服西南夷到清代改土归流，都是以强大军事力量完成对小型、分散小族群小社会压倒性统治，由间接统治进到直接统治。这种模式为什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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