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长大声
所长有些失望地说：“不说就算了，这是你的权利。”
看着所长的样子，说：“其实也没什么的，就是因为看了一场电影。”
所长又来了兴致，说：“这怎么说？”
说：“我小学毕业，去山上放羊之前我拿着别人给的钱，去县城逛了一趟。”
所长说：“之后呢？”
看的表情，像是喉咙里被什么东西卡住了，没说什么话。
所长说：“你照的照片呢？”
赶紧拿出照片给了所长，还说：“照得很难看。”
所长说：“大头照嘛，就得这样照。”
没再说什么。
说：“我当然想去拉萨了。”
短发女孩说：“那我们就去拉萨吧。”
说：“听说去那里要很多钱，我没有那么多钱。”
短发女孩说：“你把你的羊卖了不就有钱了吗？”
说：“那些羊不全是我的，也有其他人家的。”
发女孩却说：“你喜欢我吗？”
心里一阵紧张，坐着一动也不动。
短发女孩说：“昨晚你说你喜欢我了。”
短发女孩摸着的小辫子说：“我喜欢你的小辫子。”
还是很紧张的样子。
说：“之后我就看了一场电影。”
所长说：“这和你留这么一根小辫子有什么关系。”
说：“就是因为看了这个电影，我才留起了辫子。”
所长说：“这又是怎么回事？”
说：“电影里有一个留着小辫子的男人，很多女人都喜欢他。”
所长把照片收起来，登记了之后说：“可以了，一个月以后来取吧。”
准备起身要走，所长又叫住他说：“问你一个很私人的问题，你怎么就想起留这样一个小辫子了？”
又坐直了说：“这个——”
所长饶有兴致地说：“这个什么？”
说：“其实也没有什么原因。”
中午时分，到了乡派出所，所长看着他说：“去了一趟县城，你变得很英俊了嘛。”
说：“这次我可能遇见了一个坏人。”
所长警惕地说：“遇见坏人可要及时向我们汇报啊。”
又说：“现在还不能确定是不是坏人。”
所长笑着说：“你这个小辫子，你要举报坏人一定要有证据，要不然你就要负法律责任。”
短发女孩把头靠在的肩膀上，说：“你带我去什么地方吧，我不想待在这里了。”
这才像是找到了什么说话的机会似的说：“我什么地方也没去过。”
短发女孩说：“那我带你去，咱们可以去拉萨、北京、上海、广州、香港……什么地方都可以去。”
说：“我从来没想过要去那些地方。”
短发女孩说：“要是让你选，你想去哪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