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发男十分深沉地说：“这就是行为艺术，这下你懂
吧。”
小喇嘛将长发男
话大概翻译给老喇嘛听。
老喇嘛听之后不解地看着长发男。
长发男继续说：“你们这样做不是无偿付出，这样做是有报
长发男使劲想想，表情很痛苦地说：“怎
跟你说呢，所谓就是，就是那些个搞艺术人。”
长发男松
口气，看着小喇嘛说：“这下知道什叫吧？”
小喇嘛还是脸迷茫，摇摇头。
长发男叹口气，也不再解释什是，干脆对着老喇嘛说：“准确地说
们跟你们样是行为，们想完成项伟大行为艺术活动，们需要像你们这样磕着长头去拉萨朝圣者帮助，们沿途找很久才找到你们，现在确实很难找到像你们这样磕着长头去拉萨朝圣者！你们可以帮助们完成这项伟大艺术活动吗？”
老喇嘛莫名其妙地看看长发男，又看看小喇嘛。
路边好奇地看着这些奇奇怪怪人。
小喇嘛也好奇地看着他们。
那个长发男很认真地对小喇嘛说：“你告诉老喇嘛，们这些人也跟你们样是伟大。”
小喇嘛表情有点茫然，问那个长发男：“想问下，是什意思？”
长发男有点生气地说：“怎，弄半天你连是个什东西也不知道啊？”
小喇嘛赶紧把大意翻译给老喇嘛听。
老喇嘛想想后问：“什帮助？”
小喇嘛也疑惑地用汉语问那长发男：“你们需要们什样帮助？”
长发男有点兴奋地说：“们想用种媒介方式把圣地拉萨和首都北京紧紧地联结在起，这种媒介方式就是你们藏族表示最高礼节哈达。们拖拉机里有很多很多哈达，你们看见路边那些电线杆子吧，你们只要在每条哈达上写上藏文六字真言，再把它们连接起来，顺着电线杆子直拉到你们朝圣目地拉萨就行。同时，们也会找个从拉萨徒步返回内地大学生在每条哈达上写上‘爱北京天安门’，连起来顺着电线杆子从拉萨往北京方向拉，这样再过几个月，们哈达就能把封闭拉萨跟开放北京紧紧地连接起来，它意义绝不亚于将来要通到拉萨青藏铁路。”
小喇嘛半张着嘴巴，使劲想想，说：“这样做是什意思？”
小喇嘛摇摇头。
长发男说：“那你师父听懂吗？”
小喇嘛还是摇摇头，看眼老喇嘛。
长发男说：“哎，怎跟你说呢？就是——”
小喇嘛等着长发男继续解释什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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