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边
有些事,实在无须解释,也解释不。
在红楼里,边学道给沈馥自弹自唱遍《燕京燕京》,沈馥怔怔地听着,连眼泪流下来都不知道。
她小声跟边学道说句“谢谢”,拿起边学道写歌词,看又看,然后问边学道:“曲子……”
边学道说:“老规矩,哼你写。”
这个时候边学道再看沈馥,没有那些你之类想法,没有太多便宜沈馥念头,局外人视角,让他把沈馥看成是个替自己实现愿望替身。
边学道在悄悄发生改变。
他还是那个边学道,但又不是那个边学道,他在发生着种连他自己都始料未及变化。
特别在乎事情变少,为自己做事变多。
不执著于某个动作能挣多少钱,不困扰于某个决定能交多少朋友,边学道开始随性,尽量洒脱自在地过每天。
他这种状态比较稀有,因为本质上说,他不是这个时空人,现在,边学道找到点局外人和旁观者感觉。
要是没有沈馥,他守着本子上首首好歌,也想不起来拿出来唱,或者说没有足够动力让他拿出来唱,那样,他怎有机会跟着动力火车登上燕京舞台吼上几嗓子?
现在边学道,越来越在乎是各种人生体验,想越来越多是经历下自己两世都不曾经历过东西,在他心里,只要自己这辈子活得足够丰富,就算哪天惊醒于2014年那个身体,他也可以平静地面对生活,因为他曾经活得精彩过。
所以,对于燕京那场演唱会,边学道不再是被动应付,他把它当成次难得体验机会,不为名不为利,只为上去感受把。
距离演唱会还有个月多点,沈馥新乐队终于把人凑齐。
本来,因为费用问题,沈馥遇到不少困难,她直在努力说服、争取,她知道自己不能再跟边学道要求更多。就在她最难时候,边学道思维转过弯,他积极参与乐队组件,从建议到资金,全力支持沈馥。
独自人时候,他会深深地思索,问自己,眼前切会不会真是虚幻,又或者,是《盗梦空间》?
不管怎说,边学道活得更自。
就算切都是假,至少他心和思维是真,让自己快乐,就不算吃亏。
很快他就发现,自己实在是太享受最近这些天心灵上平静。
跟着发生转变是边学道待人处事风格,他变得更加从容,但些直觉敏锐人,也察觉到边学道身上距离感,有些人不明就里,认为是财富让边学道发生这种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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