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尚秀说:“刚才唱不好,再唱遍。”
廖蓼走过去说:“给支麦克,咱两起唱。”
……
看见脸笑容闵传政坐到对面,廖蓼微皱眉头,看着闵传政说:“你不跟那帮狐朋狗友玩飞车去,跑这来干什?”
闵传政还是脸笑容地说:“想你啊!”
徐尚秀边喝酒边说:“没有,都没有。第次看见他,是在食堂门口,他看见就跟看见鬼样……不对,这句不好,不是见鬼,是看见……也说不上来,反正很吃惊样子。”
廖蓼也拿起啤酒,浅浅喝口:“难道是见钟情?”
徐尚秀摇头说:“不是,不是那个感觉。就好像……就好像他之前暗恋过个跟长得很像女生,那个女生或者出国,或者去外地,或者已经不在人世,总之不应该出现在东森大学……他第次看见时就是那个表情。”
廖蓼问:“所以你拒绝他?”
徐尚秀反问廖蓼:“换你,你会立刻接受吗?”
、外柔内刚徐尚秀很对她脾气。
于是两人就真成朋友。
之前廖蓼几次主动接触边学道,这有她好奇边学道是个什样人因素,也有替徐尚秀打探因素。
今年廖蓼生日那天,她谁也没找,只找徐尚秀。
两个女孩在KTV疯玩下午,几瓶啤酒下肚,廖蓼问徐尚秀:“你和管院那个边学道是怎回事?”
廖蓼说:“左亨上次被扣脑袋热汤,你也想试试就继续说。”
闵传政面色不改,说:“跟那个专吃窝边草家伙不样,再说,咱两关系这铁,小时候过家家,你给当十多次媳妇呢!”
没等廖蓼说话,左亨端着
廖蓼说:“换?还真不定!”
徐尚秀站起来走到点唱机前,说:“不说别人,咱两唱歌。”
见徐尚秀拿起麦克,廖蓼放下啤酒问:“你点什歌?”
徐尚秀说:“再度重相逢。”
廖蓼问:“你刚不是唱遍吗?”
喝酒徐尚秀傻笑下,说:“怎回事?也不知道怎回事,比你都想知道是怎回事。你认识他吗?你打电话把他……叫来,当面问问他是怎回事。”
说完,徐尚秀拿起啤酒,自顾自地喝起来。
廖蓼问徐尚秀:“大学之前你不认识他?”
徐尚秀醉眼朦胧地看着廖蓼:“不认识啊,不是个地方,怎会认识他?”
廖蓼想下,紧追不舍地问:“你好好想想,是不是坐火车、坐大巴、迎新生时见过面……要不就是网上聊过天,你把自己信息跟人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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