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眼睛？边学道记起这是自己高三时常去
个网吧名。
这是自己曾经高三课堂？
边学道突然注意到，前面黑板左上角，赫然写着几个字，小点字是：“距离高考还有”，大字是“48天！！！”
班上同学个个站起来，拿着自己卷子念着问题和答案，什
季风，什洋流，什北半球……
边学道魂不守舍地坐着，眼前是他随意翻开地理书，直坐到中午放学。
个中年女声传进
边学道耳朵。
“同学们，上课！大家打开第23套模拟题，黄冈模拟（三）……”
“哗哗”周围片翻纸声音。身后有人小声说话，“哎，你做？
没做，会告诉答案。”
“啪”右边有人用手拍下边学道肩膀，“别睡，上课。”
中年女声再次响起，“从第题开始，徐冰，从你开始，往后轮。”停顿下，女声加重语气说道：“还趴着同学赶紧起来。”
似乎睡个很久没睡过好觉。
身上暖暖，这是阳光照在身上感觉。
“阳光？现在几点？”
边学道意识下清晰起来，但奇怪是身体似乎不听指挥。大脑遍又遍地传输指令，好多次之后，手和腿才有联接上大脑感觉。这种感觉很奇怪，但却很真实。
“嗯？”这是什睡姿？
教室里人越来越少，最后只剩下边学道个人。他拿起个女同学随手放在桌子上小镜子，镜子里确实是自己，只是年轻许多。挽起左手袖子，手腕处没看到结婚后自己学做菜时烫伤疤痕。
身体触感和思维链条无比清晰，边学道可以确定自己不是在梦中。如果不是在梦中，那眼前
右边人又推边学道下，他像突然打通被点穴位，霍然坐起来。
眼前是陌生又熟悉教室，讲台上站着女人，应该姓陈，对姓陈，教地理。
刚才拍自己人，郭东！
自己怎在这？做梦？边学道狠狠掐自己下，疼！再掐，疼！
郭东用看傻子眼光看着边学道，问道：“你怎？昨晚去大眼睛包宿？”
在沙发上坐着睡着？尚秀把扶到床上？不对，怎像趴在桌子上。
睁眼！睁眼！眼睛为什睁不开？
有声音。
很嘈杂，由远及近，群人上楼梯声音，开门声音，桌椅碰撞声音，时还归纳不出条理对话声……声开门声后，周围下子安静，像排练好样。
边学道继续努力地控制自己身体，他实在很好奇自己现在究竟是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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