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睫毛抖
抖，却没睁开眼，柳延说：“没事，不疼。”
说到疼，上
世还是季玖时，也不知受过多少伤，对疼痛他确实忍耐
很。现下确很疼，但还没疼到不可忍耐地步，伊墨已经很小心，他脑中清明，没有将注意力集中在那处动静上，尽力放松着，任由脑子里胡思乱想。
直到伊墨抽出手，换成那根玩意抵住他，柳延才睁开眼，望他片刻，声音都是软绵调笑道：“这是要
生小蛇
？”
“……”伊墨登时僵住，低头望望这情景，回道：“给不给生？”
柳延“嗤”地笑出声，“相公要生，自然是生。”
掌心，还是那句：“想进去。”
柳延身上绷紧，手抖下，犹豫着又重新握住，喃喃着道：“长这凶……”
“凶你也喜欢。”伊墨说，又问：“不喜欢吗？”
“……”柳延忍不住抬头亲亲他脸，认真说：“喜欢你。”
“嗯。”伊墨脸上露出抹笑，直起身道：“知道。”
他力竭自然，也不知有多少隐忍在里面，伊墨心口疼起来，附身亲着他唇角：“那们就生窝小蛇，将来喊你娘亲。”
“不会孵蛋。”柳延回嘴，也啄他下：“你来孵，孵出来就喊你娘。”
伊墨说：“你这张嘴。”索性将手指伸进去番搅弄，压住那根惹是生非舌头，下面也不客气，趁拓张后尚未来得及
柳延就不再说话，握着那根东西往臀缝里挤挤，根本进不去，于是他就松手，抬腿用脚趾勾伊墨肩膀，羞赧地道：“你来。”
伊墨取檀木盒，也不知挖多少脂膏，几乎将盒底都挖干净，悉数都抹在柳延股间，手指这才顺着边缘撬开个口，探进去将脂膏抹匀，本来就含着个肉楔穴口勉强吃进去个指节，试图进第二根手指时候便再也拉不开，伊墨便根手指放在里面，再次操干起来，柳延皱着眉没有说话，直到适应那根手指，才点点头，于是伊墨又撑开穴口，放入第二根手指。
这事本身就磨人，柳延虽是紧张，却也不怕，随着他第二根手指完全挤进来，连紧张都消失，倒是隐隐有些昏昏欲睡。亏得伊墨好耐性，竟然没有丝不耐，专注地拓展那处软腻，因柳延放松信任，第三根手指得以顺畅挤进去。
柳延只管闭着眼，偶尔发出两声呻吟，声痛都不肯喊。哪里还有刚刚连腿疼都要撒个娇脆弱模样。连伊墨刺进第四根手指，撑裂入口丝丝缕缕流点血都没动弹下，仿佛真睡着般。
“流血。”伊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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