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七十多年前,也是这样个满天星辰夜晚,有人俯跪在床榻上,有人自背后侵占他身体。侵占者丝不挂,身上唯装饰是胸口处,柄没入血肉脏腑匕首。被侵占人身上无伤,唯股间流下许多鲜血,却不是他。而是背后那人,明明伤着他,却又狠不下心做彻底,只好暗自引导自己胸口流出血滑向两人交合处。作为润滑。
那晚突变从开始自结束,他心上血都没有停过,那人股间,润滑血液也未曾干涸过。
柳延握住那根甚是骇人东西,重新又挖脂膏,给它细细涂抹上,抹好后抬起腰,将那根对着自己身体,用唯能包容、能承载地方,将他再次吞进体内。
“伊墨,”柳延压住他手,制止他动作,“不怕疼。”
柳延轻声说,吻上他唇,在唇齿厮磨间,缓缓摆动腰身,更深将他容进体内,低语道:“想让你进来,让你到身体里面……不再让你疼……”
在柳延体内穿梭而过,开疆破土似地,柳延哼声,软软趴在他身上,动也不动。
“不舒服?”伊墨问,再次握住他腰提起,完全抬高,直到自己根部完全退出,带着血色与融化脂膏,湿漉漉粗大根,眼看上去煞是骇人,仿佛刚舔过血凶器。
正是他完全退出,柳延身体里血液才开始往外流窜。
鲜红血液顺着洁白腿根蜿蜒流下,仿佛道细细红丝,在摇曳烛影里,更像只细长蛇,在他腿间散着腥甜。
如处子破瓜般绮丽,妖艳。
伊墨缄默,亦是无话可说,将他抱在怀里,细细吻着。亲吻中双手顺着柳延脊背曲线滑落,滑过腰身,滑过臀部,伊墨将它握住,抬起些许,又重新钉在自己根上。起起又落落,次比次重,幅度次比次大,湿润暖紧地方,紧紧裹着他,收缩着,绞缠着,像是在压榨他灵魂似,次次纠葛过来,次比次销魂。
柳延呻吟着,身体内部被满满填充过
伊墨赶紧移开视线,再不去看第二眼。他是怕,怕自己忍不住把这人生吞活剥,拆吞入腹。
柳延跪在床上,低头看着自己腿上血,没料到会流这多血,此时却也并没有感到多疼。
许是那处本来微血管就多,所以并不大伤口,看起来也足够骇人。
抬起头,柳延重新跪回伊墨腰上,问:“怕吗?”
伊墨不理他,伸手蘸脂膏,指尖刺入濡湿入口,那里微微绽开着,指节进入并不难,伤口也不严重,他探手进去施法,柳延很快连痛感都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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