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沉默片刻，沈清轩
手钻进被子里，悄无声息解
他衣袍系
“你要什
好处？”沈清轩揉着他头发，笑着道：“给你糖吃要不要？”
伊墨不答话。
沈清轩沉默
会，取木梳出来，边给他梳着，边道：“罢，
也不勉强你。只是初你好歹要来，给你发压岁钱，你都千岁，再不压压就该万岁。人说千年王八万年龟，你是王八还是龟？”
伊墨转过脸，把夺他手里木梳，问：“你说什，没听清？”
沈清轩知道他佯装，也不戳破，只闷笑阵就撒手，躺下身，盖被子道：“也糊涂，记不得刚刚说什。”
说：“洗干净些，里面也要洗。待会……”话还没说完，被沈清轩把捂嘴。
死死摁着他嘴，沈清轩红着脸恨声道：“洗就是，你闭上嘴。”说完撇开脸去，手探到后面摸索着洗。其实也是习惯，自打跟他有关系，哪次不注意清洁，只是这事只能悄默声去做，说出来就不像话。偏偏这蛇，从来就不像话。
喜欢上做“坏”事感觉伊墨还低着头，副很认真样子看着水里动静，看会，自己又忍不住伸出手去，抚着对方隐在股间手指拨弄，时不时碰触到那处入口，存心撩拨。
沈清轩横他眼，知道是阻止不，也就不阻止。只是这个澡洗格外艰难，前所未有累。
伊墨始终是脸云淡风轻，玩也玩气定神闲。
伊墨见状也躺下，将人揽进怀里道：“都说人老忘性大，容易糊涂。你是高寿到，还是难得糊涂？”
沈清轩垂下眼，轻声道：“倒是愿意现下就已经七老八十。”
“嗯？”伊墨这回是真没听清，他音量太低，几乎是自言自语。
沈清轩等片刻，才重新说遍：“倒是愿意就这和你躺着，从风华正茂，眨眼就耄耋老人。也算寿终正寝，欢喜得很。”
这次换伊墨沉默。
终于洗完澡，沈清轩使唤着这条大蛇去拨火盆，让炭火燃更旺些，他自己坐在床上擦着头发，闲谈着道：“最近忙，冷落你。”
伊墨才无所谓冷落不冷落，但也说：“无事。”放好火钳，伊墨起身系好衣带，却没束腰，衣袍宽松罩在身上，也湿着头长发走过去，揭开被子坐在他身边。
沈清轩很自然挽过他发丝，给他擦拭。伊墨背对着他坐着，享受理所应当。
“今年留下过年如何？”拭着手中发丝水滴，沈清轩说：“后天就是。你这两天也别回山去。”
伊墨说：“有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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