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巴巴去做饭。
她厨艺不错,青年把饭菜都吃光,看样子是饿得不行。修真人士要进入结丹期才能辟谷,看来他果然和自己样,都是筑基期以下。
戚映捧着碗偏头看他,等他咽下最后口饭,才斟酌着问:“你还记得你叫什名字吗?”
青年回想就头疼,眉眼都皱成团,戚映赶紧摸他脑袋顺毛:“好好,不想。想不起来也没关系。你师祖曾教导为人要懂得谦让,以后就叫你阿让好不好?”
青年:“把你手给老……给拿开!”
戚映自觉占人便宜,非常诚恳:“虽然这东西无法消除,但把它放在识海内对你也毫无影响。你不必放在心上,就当是段露水师徒缘,伤好随时都可以走。”
青年:“……”
她从储物空间里拿出件干净男子衣服,小心翼翼放在床头,指指洞后面,软声说:“那里有个活水潭,可以洗澡,你如果想洗洗话……”
话没说完,青年就从床上跳下来,拿起衣服走进去。
戚映:“……”
觉得他有点可怜。
受这严重伤,还失忆。
于是她认真地安慰:“你不必担心,尽管在这里住下就是。你失去记忆,应该是伤头,府中有许多灵药,定能治好你伤。待你伤好,自然就想起来。”
青年不予置否,只用漆黑眸子盯着她看。
戚映觉得他凶凶,悄悄后退两步,再后退两步,然后就看见青年伸出手,掌中祭出块浮在半空师徒令,冷声问她:“这是什意思?”
戚映蹭下收回手。
流萤洞附近修真弟子都知道戚映收个脾气非常,bao躁徒弟。
阿让倚在洞口打坐时
呜呜呜好怕啊,她这是救个什,bao躁小哥回来啊。
青年很快洗干净出来。洗去浑身血污,模样竟然十分养眼,比她见过所有人都要好看。戚映不由得盯着他看,听见他说:“师父,饿。”
戚映立刻反应过来:“好好,这就去给你……”她下顿住,不可置信问:“你叫什?”
青年脸不耐烦:“师父年纪轻轻,这快就聋吗?”
戚映:“……”
戚映更心虚。
结结巴巴说:“师……师徒令啊。”
青年盯着她看半天:“你是师父?”
戚映干巴巴:“对……对呀。”青年神情明显不相信,她脑袋垂,叹声气,把事情全盘托出,说完又着急解释:“当时也是情急所迫,如果不这样做,就不能带你回来疗伤,想必你也可以理解吧?”
青年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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