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眼
时候，发现怀里小姑娘好像早就醒
，
他总觉得他小宝贝太小，怕她会痛，怕她害怕。他舍不得碰，想等她长大
点，再长大点。
他妈，长大个屁，他现在肠子都悔青。
小姑娘“哦”声，躺回去，乖乖说：“那
睡哦，晚安。”
没多会儿，床上就传出浅浅呼吸声。
季让：“……”
在他看不见地方，捂着嘴笑得发抖。
床上还有他体温和气味。她把被子往上扯扯，盖到鼻尖位置，闻到属于少年躁动热烈气息。眨眨眼，轻轻开始深呼吸。
也不知道过多久，季让感觉自己好不容易冷静下来点，就听到小姑娘又小又软声音：“做好心理准备。”
季让：“？”
他快要气死：“你做个屁心理准备，给老子闭嘴，睡觉！”
他打好地铺，把灯关，重重往地上躺，说睡就睡。戚映气都还没喘匀，房间就已经暗下来。
她愣愣，真是快被这个人笑死。
缓会儿，把卷到胸口睡裙往下扯扯，然后点点蹭到床边去，偷偷往下看。
窗外光朦朦胧胧透进来，眼睛适应黑暗后，看见躺在地上少年紧闭着眼，手枕头，每次呼吸胸膛都重重起伏，可见情绪有多激烈。
戚映歪着脑袋偷看好几眼，突然听到他问：“你喝过旺仔牛奶吗？”
他不想吵醒她，硬撑着没出去洗澡，强行闭上眼开始在脑子里回顾这周军事训练，转移注意力。
什
时候睡着他自己都不知道。
警校每天早上六点就要起床集合跑操，他生物钟习惯，六点左右自动就醒。
但人还迷糊着，眯眼看看窗外蒙蒙亮天，听到床上浅浅呼吸声，把身上被子踢，手脚并用爬上床去，两三下把被窝里小姑娘扒到自己怀里来，抱紧，继续睡。
这觉就睡到九点多。
床上窸窸窣窣，他感觉有只小手伸下来，轻轻扯他被子：“真不要吗？”
季让：“…………”
血气方刚少年差点口血喷出来，青筋都,bao起。
好半天，闷闷声音简直是从牙齿缝里挤出来：“……没买那个，你乖点，别说话，别折磨老子好不好？”
他今晚本来就没那个打算，去商场时候压根也没往那方面想。
戚映愣下，不知道怎会转到这个话题，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喝过。”
“知道它广告词是什吗？”
“……”
少年在黑暗中倏地睁开眼，恶狠狠地说：“再看就把你吃掉！”
戚映唰下缩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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