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初尝此物滋味也齐回绕心间,他垂眸看过,闭目满饮此杯。
执昌低下头,不知在想什。
辛辣烈酒入喉。
谢浮再睁眼,门外早已空无人。
“你仍记得他,便已足够。”
谢浮盯着他脸,稍久,终于转身。
沈寂也走出屏风,转而说:“两位请来是为帮疗治,现下并无损伤,可以放离开吧。”
执昌不由跨前步:“叔叔,酒尚未用完。”
沈寂说:“这壶酒,最好还是留给统领真正要找人。”
执昌抿唇。
沈寂睁眼就对上这块玉佩,也抬手撑地起身。
可惜事情发生时候他不在场,否则也能拦住洛凝,至少这块玉佩来历不会被当众揭穿。
洛凝性格单纯,事后随便给她个理由,她都会信。
不像玄宸,自从回去,看他眼神就很不对劲。
傻鸟天生更会多想,不知道又会想多什。
谢浮抬手掐诀,虚空点向他灵台。
沈寂感觉到温热灵力如潮涌入,没做抵抗,任他施法。
谢浮阖眸查探。
良久,才缓缓收势。
如潮灵力退出灵台,沈寂问他:“如何?”
没有牵扯,他最不担心就是在这方面,bao露。
执昌似乎正等他答应,听完立刻走向殿内左侧屏风隔断处。
“叔叔请。”
沈寂起身过去,看到屏风后赫然是两个聚灵阵。
执昌显然早有预谋,他也没在意,到聚灵阵前盘坐。
—
沈寂回到行汤宫时,夜已深。
他没去打扰洛凝和玄宸
他目送沈寂转身走向门口,彩瞳微黯。
“执昌。”
执昌回身:“陛下。”
“他不曾记起你,不必强求。”
谢浮抬掌,案上酒杯飘至他指间,斟满酒水轻晃,溢过指背,无声滑落。
以他目前身份,不能解释,也只能放任傻鸟多想。
“你与玄宸交情匪浅,可曾见过他身边沈寂。”
沈寂不用抬头,就知道傻鸟定又在找他破绽,淡淡说:“曾有几面之缘。”
谢浮问:“他现在何处?”
沈寂说:“与沈寂交往无多,凤皇问错人。”
谢浮掐诀手微紧,语气未变:“并无损伤。”
识海神魂无损,灵力运转也毫无异样,并非伪装。
执昌说得不错。
此人便是那人无疑。
他飘身而起,腰间玉佩轻撞,发出近乎无声轻响。
执昌还没动作,只见沈寂对面银光闪。
谢浮飘然落下,袭白衣出尘如仙,下摆如飞,散铺四周。
执昌顿在原地,沉默片刻,退步,为两人护法。
“闭眼。”
沈寂依言照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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