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路线上航行,推进着西伯利亚与远东地区贸易。穆拉维约夫远房表弟、被流放无z.府主义者米哈伊尔·巴枯宁热情赞扬阿穆尔河流域吞并:“通过阿穆尔河,[西伯利亚]和太平洋联系起来,不再仅是片没有出口荒地。”他在给同为激进分子亚历山大·赫尔岑信中这说。在“靠近美国和欧洲而不是俄国过程中,它正变得高尚、文明。西伯利亚——块未来福地,块新兴之地”14!
这番对西伯利亚重新评估在19世纪下半叶变得更有影响力,其他拥有穆拉维约夫那样精力和野心z.府高级*员也支持这样评估。交通大臣康斯坦丁·波塞特也支持帝国在西伯利亚殖民使命。19世纪70年代,他设计建设跨西伯利亚铁路计划,由于1877—1878年俄土战争花费,这项计划被推迟到19世纪90年代。结束第三次西伯利亚之旅返回首都后,1874年5月,波塞特写出报告《结束西伯利亚流放》,报告指出,流放制度正在阻碍俄国在东方帝国计划:“个广阔地区,其面积是俄国欧洲部分2.5倍,其财富尚未得到适当评估和探索,却直被用作7000万人口中所有罪犯居住地。”波塞特继续说道,“当西伯利亚——边界是堪察加和鄂霍次克海,只有荒凉太平洋比它更远——本身被视为个仅有野蛮游牧民族定居荒芜之地时”,这样政策有意义。然而,现在太平洋天比天变得像地中海,在1858年阿穆尔河流域被吞并后,俄国直接扩展到那个海域。靠近西伯利亚地域已经获得开发,而且正在迅速发展:“眼下重要是给予西伯利亚发展机会,为它撕去‘罪犯之地’标签。”15当“黎明”号在圣彼得堡抛锚以庆贺船员成功航行时,波塞特匆匆登上“黎明”号并非巧合。
“黎明”号航行是富有实业家、探险家和民族志学者米哈伊尔·西多罗夫创见。西多罗夫兴趣十分广泛且有足够财富去追逐这些兴趣,他为东西伯利亚在19世纪60年代和70年代发展做出显著贡献。他在1858年与个富有西伯利亚商人家族联姻,自此开始在叶尼塞省开展大规模黄金和石墨开采业务。除对西伯利亚发展具有明显商业兴趣,西多罗夫还致力于俄国北方福祉和发展,而且写作些关于这个地区及其土著民族、野生动植物和矿产资源书籍和文章。西多罗夫确信可以通过商业来推动西伯利亚殖民化,到19世纪60年代中期,他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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