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瀚。
华泽！
——
之后两天，在华泽
竭力压制下，事态渐渐平息。
不过经过这件事，华泽名誉受损严重，股票都因此波动，不说元气大伤，但也吃亏不少。
浑身没
力气，手机从他掌心滑落，砸在地板，发出“砰”
声闷响。
没来由，脑海里忽然回响起任柏声音。
‘你说你，好好人不当，来华泽当狗。’
‘今天
就提醒提醒你，在刘明光这些人眼里，你究竟算个什
东西！’
祁泰华双膝软，跪倒在地，伸手撑住身体，才不至于瘫成滩烂泥。
杜瀚确实收留他，可这不代表他要被当成砧板上肉，任人摆布。
再爆出这种无可挽回黑料，他还会有将来吗？
他又不想辈子寄人篱下，被困在这间卧室，每天连呼吸都要看人眼色。
“杜哥——”
杜瀚还是打断他：“这是公司决定，也没办法，何况微博都发出去，你觉得还能收回吗？”
青真是倒八辈子血霉被这坨烂狗屎贴上！”
只看眼，祁泰华直觉脚底股凉气钻上来，刀割般冷。
他抖着手打开通讯录，找到杜瀚号码拨出去。
杜瀚接得很慢，语气也很不耐烦：“有事吗？”
“杜哥……”祁泰华抖声问，“热搜是怎回事？”
任柏人逢喜事精神爽，这两天打鸡血似，林霜不方便出门，他拦住郁时青，自己跑前跑后，忙得不亦
他为公司当牛做马，就换来这样下场吗？
还有杜瀚，这些年要不是有他在公司无条件支持，他杜瀚会有今天地位吗？
好。
既然把他当狗，就别怪狗急跳墙！
祁泰华看着面前倒映在漆黑屏幕上这张狼狈可悲脸，满是血丝眼里缓缓爬上恨意。
公司上下绞尽脑汁才想出这个天衣无缝计划，得到效果又这让人满意，怎可能更改。
祁泰华听出他这句话意思，怨愤地沉默着。
“行。”杜瀚也不想浪费时间跟他啰嗦，“就这样吧，还在公司，等有时间再跟你聊。”
句话说完，听筒里只剩下挂断“嘟”声。
祁泰华用力咬着牙，还是能听到牙关打颤声音。
杜瀚冷冷说：“你不用管，公司会解决。”
祁泰华已经没有丝毫商业价值，留着他就是为有朝日能派上用场。比如今天。
祁泰华说：“可是——”
“可是什！”杜瀚没好气地打断他，“祁泰华，别忘，要不是收留你，你连住地方都没有，现在公司有难，难道你想就这袖手旁观？”
祁泰华眼里激起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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