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怎样?”江虞看向郁时青。
郁时青也看着他,含笑说:“只要你开口。”
话里不设限制纵容让任柏眼皮跳。
听起来好像没什,但他可从没见郁时青对谁说过这样话。
江虞薄唇微抿。
个收纳橱,略窄,不注意话很难发现。
“是郁时青琴。”任柏主动打开橱门,解释说,“大提琴,他从小就练,还拿过不少奖呢。”
里面果然装着大提琴琴盒,底下随意扔着几个奖杯和证书。
任柏满脸无语:“你奖杯都被偷过次,你还这放。”
江虞看向郁时青:“原来你会拉大提琴。”
咬口?”
他回头看看,啧啧称奇,“太不矜持,看就很狂野。”
江虞:“……”
他终于转脸看向任柏,黑眸微凛。
任柏后背凉。
他没去深想话里含义,只对上这双眼底日渐消融笑意,他颈侧隐约麻痒就仿佛撩拨着心底缠乱丝弦。
江虞握着围巾手微微收紧。
这点,他也下意识不去深想。
郁时青说:“只是兴趣,不如你那专业。”
“你拿过奖,还说不专业?”江虞心中动,“说不定可以请你做最后场演唱会嘉宾。”
任柏感兴趣地问:“拉大提琴怎当嘉宾?”
江虞说:“帮伴奏。”
任柏立刻想起昨天演唱会上,江虞自弹自唱,也是只有钢琴伴奏。
他倒退半步:“你怎这看着。”
江虞嗓音冷沉:“对郁时青私生活不感兴趣。”
话落转移话题,“这里面是什?”
任柏直觉说错话,但不知道哪句话得罪江虞,只知道他现在肯定不好惹,于是顺着他视线看过去。
是衣帽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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